“求你放过我好吗?呜呜呜...”
“还有傅哥哥,我把他让给你,我保证不靠近他....可是我那么相信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啊....”
看着昏死过去的叶希,我哭声戛然而止。
不是她说寻求刺激,让我陪她吗?
后来,警察拿出我收买小混混的照片,制造车祸的证据。
我才明白当初叶希口中的报应是什么。
视我如掌心宠的哥哥将我拖出医院,咒我怎么不去死。
从小玩到大的竹马废我一条腿,将我送进监狱。
我喊到嗓子嘶哑,求他们听我解释。
可直到压上警车,法庭上宣布五年改造时。
他们没有一个人来。
所以这五年,他们知道我怎么过的吗?
辱骂和殴打是家常便饭。
寒冬腊月扒光衣服,用高压水枪呲身体是家常便饭。
饿三天两夜,关狗笼是家常便饭。
第一个月,我期盼我的家人能来救我。
第二个月,我乞求她们能放过我。
第三个月,第四个月....数不清的日子里我学会了乖,学会了服从。
甚至在无数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后,我才想明白一件事。
如果不是叶氏的默许,傅衍升的报复。
我大抵不会那么惨。
如果说真的要追究谁的错。
那只能是我错了。
我错在不该期望不属于我的亲情。
错在我不该企图找回事情的真相。
错在......不该喜欢上傅衍升。
所以我跪在地上,语气诚恳。
“傅先生,我错了。”
傅衍升似乎还不满意,他眼神示意旁边的手下。
“确实学乖了,但是光嘴说有什么用?”
我怔怔看着他,不解。
直到看清后备箱取出来的铁棍。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我恐惧着往后躲。
昔日断骨之痛历历在目。
被拽住伤腿的那刻,我眼泪争先恐后涌出。
哽咽着求饶:“傅先生,我错了!对不起...哥!”
绝望中,我死死爬过去,拽住叶钲的裤脚。
“哥,救我。”
傅衍升不冷不热开口。
“别忘了,她欠希希的还不清。”
不!恐慌下,我摇头嘶吼着喊出声。
“我还清了,我早就不欠叶希,早就不欠她了。”
叶钲闻言往后退了一步。
眼底的纠结转换为失望。
“这些年,你还是没学会认错。”
看着落空的手心,我忍不住自嘲。
还期待什么呢?
他们都狠透了我。
我闭眼,等着结果。
最后到底没将我的腿再次打断。
一通电话救了我。
傅衍升只看了眼备注。
眼底的狠戾风消云散。
他一个示意,立马有人死死捂住我的嘴。
电话里的女生嗓音甜腻,带着女孩特有的娇憨有恃无恐撒娇。
“阿升,我哥哥人呢?”
“该不会晚上颁奖晚会你们不来吧,那我要伤心死了。“
“哼,到时候不理你们....”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瞳孔猛缩。
是叶希。
而傅衍升唇角轻勾,布满寒意的眸子回暖,宠溺的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