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过来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然后直接对保镖下令:
“傻着干嘛!把她给我压邮轮上去!关她十天半个月!”
盛南南幸灾乐祸道:“那艘邮轮楚哥哥花钱包了一个月,我们只玩了几天,上面有吃有喝,也算便宜你了。”
闻言,楚乔渊立马皱眉道:“我是惩罚她,可不是为了奖励,把邮轮上的食物都清理掉!只允许给她清水和馒头!”
我奋力挣扎到楚乔渊身前:“你妹妹尸体还停在医院!你再不去处理会后悔的!”
小姑子的尸体还停在医院,如果楚乔渊执意不去处理,医院会自行火化。
婚姻一场,我不希望楚乔渊抱憾终身。
于是我柔下语气对他重申一次:“如果长时间不去处理,你连她的尸体都看不见。”
他眉心微拧,有些动容。
盛南南嗤笑一声:“他妹妹是在校生,按照你的说法,她得了急性白血病,学校会不通知我们?”
“你前段时间就撺掇他挑拨我和楚哥哥的关系,现在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不想理他,转头看向老公:“他请假出校了,所以学校暂时还不知道他的情况,你可以打电话去问问,他已经很久没去学校——”
楚乔渊抬手一个巴掌落在我的脸上。
我彻底失语,愣愣的与他对视。
“你再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我妹分明好好的待在学校里,如果有事,学校怎么可能不通知我?”
他拿起手机给小姑子打电话,可始终显示无人接听。
他拨打电话去学校,辅导员也说小姑子旷课许久,一直没联系上。
本以为他会就此信任我。
没想到,他依旧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他讥讽开口:
“为了破坏我和盛南南的约会,你还真是舍得下血本,你用什么条件哄她逃学的?”
他总是这么独断专行,一旦认定一件事,就绝不会更改看法。
就像现在,他认定是我撒谎。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也不信。
我已经失去解释的欲望,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盛南南挑衅般的将手揽在楚乔渊的腰间。
若换了以前,我会立马上前分开两人,甚至可能给她一巴掌。
可现在,我不仅心中毫无起伏,甚至有些想笑。
楚乔渊相依为命的亲妹妹躺在医院哭着喊他的时候,他正在陪外面的小三。
楚乔渊见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吃醋发疯,瞬间不满:
“你装什么死?你以为欲擒故纵就有用吗?不管你说什么,你今天必须给我接受惩罚!”
“除非你和盛南南道歉,你破坏了我为她准备的接风宴,道歉本就是理所当然——”
看着准备压着我道歉的保镖。
我没听完楚乔渊的话,直接扭头走上邮轮。
我宁愿在邮轮上孤独的待一辈子,也绝不向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低头!
盛南南假惺惺的阻止:
“海上风那么大,可别吹感冒了。姐姐只是吃醋,一时糊涂。”
楚乔渊满不在意的说:
“又吹不死,多少人想坐邮轮都坐不到呢。”
“更何况,她今天敢因为吃醋咒我妹妹死,明天就敢因为吃醋背叛我,我只是让她长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