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儿听了这话,被吓得哇哇大哭。
“爸爸,王妈,你们看她啊,就因为我们去祭祖不带她,她就咒我们死。”
陆贺的脸色也是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他怒然道:“苏元,你也太恶毒了,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他知道我母家是做蛊祭一类生意的,因此平时虽然明里暗里冷落我,却也不敢将我彻底得罪,生怕被我母家寻仇。
王妈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姿态,翻了我一个白眼,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带收拾进了行李箱,生怕我一不高兴卷钱回娘家了。
这样搞得好像我才是外人,而她是主人。
“再见了,陆~夫~人~”
她阴阳怪气地与我道别,陆贺桉与陆心儿更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自顾自上了车。
我被膈应地不清,在心里默默吐槽。
还再见呢?要是真的有再见面的机会,那恐怕也是阴阳相隔了。
他们走后,我赶紧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阿妈,我想回来住几天。”
妈妈二话不说就起了一卦,立刻明白我是遇到了大麻烦,因为我自己也通一点玄学,若不是遇到了极难对付的主,万不可能麻烦家里。
“阿元,你老公孩子死不死无所谓,阿妈只担心你一人,卦象显示,你被子母婴缠住了。”
我心中大骇,子母婴是由死去的母子的怨灵化成的,而且只能以血为媒介,附身在同样怀孕的人身上。
我从生了陆心儿以后就再也没怀过孕,究竟是什么时候沾上的呢?
妈妈却不管这些细枝末节,让我赶紧发陆心儿和那个陆贺桉死去的白月光的照片给她看。
看完后,她冷嗤一声,怒骂道。
“好你个作孽的畜生,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女儿身上!阿元你看,你和陆贺桉都是单眼皮,而陆心儿却与沈清月(白月光)都是双眼皮,你从一开始就该提防了。”
我忽然回想起,原本我们苏家女性世世代代生产都很顺利,唯有我在生陆心儿时大出血了,是陆贺桉紧急为我输血才救了我一命。
当时我还极为感动,现在回想起来,那次的大出血一定是他提前策划的,故意给我吃了损伤身体的药,然后趁机给我换上了死去的沈清月的血液,让我的身体成了子母婴的容器!
要不是我有苏家的护身符在,恐怕早就被沈清月取而代之了。
“那妈妈,我现在要怎么办?”
“跑,赶紧跑!那个陆心儿,现在既不是你的孩子,也不是沈清月的孩子,她是一个半人半鬼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