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检查出怀孕的我,在路边被三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意图不轨。
我奋力反抗时,恰好顾淮开车带着秘书离开。
他看了一眼被围在中间欺负的我,伸手挡住赵静的眼睛。
“这种不自爱的女人,别脏了你的眼。”
那辆飞驰而去限定款的跑车,还是我送的。
人流手术结束以后,我在书桌角落中发现了用完的幼崽隔绝小雨伞。
还有一件女士小衣服,被撕地七零八落。
上次我要求顾淮用,他却找借口糊弄。
换了个人竟然也知道配合了。
一阵胸口闷痛之后,我终于拨通那个久违的电话。
“我想回去了,听你的话进公司,但是有件事情您还是不能干扰我。”
......
对方沉吟片刻,答应了我的要求。
“什么时候回来?我让你阿姨准备一下。”
顾淮拎着东西回家时,我正聊得火热。
没再像往常一样开心上前跟他说话。
他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见我良久都没搭理他,有些按捺不住:
“在和谁打电话?这么专心?”
我挂掉电话说没有,拿走流产手术后需要吃的药。
浑身冰凉且疼痛,如果不路过一个会跆拳道的高大壮实的姑娘,我今天应该会发生更加惨烈的事情吧。
虽然那个三个油腻男人没有得逞,但是我受到了惊吓。
人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没。
我的冷淡让顾淮有些不高兴,“给你打包了小龙虾,晚上吃一顿吗?”
“不用了,我吃药,忌口。”
他目光落在我手里大小不一的盒子上面,皱眉,“你生病了?”
我其实很喜欢吃小龙虾,但这几次顾淮打包回来的小龙虾里面总会掺杂几只海里的龙虾、花蛤、扇贝。
混在一处颜色红红,不仔细看也看不特别清楚。
赵静喜欢吃海鲜,知道我海鲜过敏,这是她在向我示威。
“你忘记了吗?海里的我过敏,害我上次去医院打了三天吊瓶。”
我凉凉扔下一句话,顾淮怔住,一副他好像怎么忘记这件事情的模样。
他一身海鲜味道,晚餐到底是谁一起吃的不言而喻。
面色挂不住,假装咳嗽几下掩饰自己的心虚,“我去洗漱。”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恋人都一样,时间久了,新鲜感没了,自然而然就有一种老夫老妻的倦怠感?
我有洁癖,受不了别人打包过的食物还有别人动过的人。
我去睡客卧的时候,顾淮理所应当觉得我是生理期。
他说,他不喜欢难闻味道,每个月这几天,我们都分开睡。
或许有些心虚吧,他很难得主动给我冲了一杯红糖水。
肤浅的关心,我已经不需要了。
在他这个男朋友没有第一时间认出那个围住刁难的我时,他就已经不是我的男朋友了。
晚上我觉得饿,自己下楼想煮一个鸡蛋面。
路过主卧门口时,半掩着的门,顾淮背对着我在打游戏。
“好好好,这一场你打野,出来的装备全都给你捡。”
“小家伙得好好想想怎么感谢哥哥,哥哥想喝水。”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顾淮挑眉一笑:
“哥哥是在说,想喝你的水。”
温柔宠溺的眉眼中,忽然就多了许多玩味和意犹未尽。
明明还是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却格外陌生,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写满了“猥琐”二字。
我没来由一阵恶心,扶着门来不及去卫生间就吐了。
半掩着的门忽然被大大方方打开,顾淮立刻冷脸:
“晚云,你竟然偷听我说话?”
“整天疑神疑鬼病恹恹的样子做给谁看?”
“这么晚了,阿姨都睡了,谁来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