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啊!
仗着自己有张狐媚子脸,勾引不到老板就勾引老板弟弟,把人家好好的兄弟俩搞的阴阳相隔
是啊,真下贱,怎么就摊上伺候这种人了,做了三年的牢还不安生!还在咱们眼前勾引老板!真当自己是个尤物啊,要不是报复她谁稀罕娶她!
耳边儿尽是仆人们不屑的说话声,丝毫不背着严诗。
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脖子和肩膀上全是红色的吻痕,严诗衣衫则是不整的躺在地板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泪水随着眼角淌下,严诗的耳边又响起了傅言眠昨夜的话,他每天都强迫她,并不是因为真的喜欢她,只是想要侮辱她!摧毁她!
让她的人格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房子里,一点点的丧失
这样的悲剧,绝不可以再衍生到下一代!
胡萝卜,只要坐在餐桌前,严诗就是一定是在大口的吃着胡萝卜!
已经是不记得从哪里听来的吃胡萝卜不利于怀孕,尽管对胡萝卜素过敏,可严诗没有别的选择,她太害怕怀上傅言眠的孩子了
所有的悲剧和荒唐都应该在她的身上结束,绝不可以再衍生在下一代身上,绝不可以!
强忍着身体的排斥反应,严诗拼命的往嘴里塞着胡萝卜,眼泪是伴着食物一起咽下!
呵,居然还吃的下去饭,还真是没有一点儿自尊和羞耻心
连下人都不屑的离开了,可严诗作为严家的大小姐,却还是坦然自若的坐在餐桌前。
自尊?在监狱里的那三年,她早就没有了
她只求能够离开这个四四方方的院子,这里比监狱更让人窒息!
她想回家,她想妈妈
又是夜。
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夹杂着压抑,傅言眠是进门就问严诗的踪影,而仆人的回答也和往常一样:还是在阁楼的那个窗户前,不知道她是在看谁,一天都不下来。
傅言眠皱眉。
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飞快的就跑上了楼,直到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后,眼中略过的一丝紧张才渐渐消失。
几乎是一把将严诗从窗前甩在地上,狠捏起她的下巴:为什么不跟那些仆人一起等我回来?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严诗目光呆滞没有回答。
她就是一个被囚禁起来的奴隶,她当然没忘
你掐死我吧,反正我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我愿意去地府陪傅封。
严诗乏力的说着话,却扭头一眼都不看他。
掐死你?不,这样太便宜你了!
傅言眠那捏着严诗的力度是越来越大,他是在强迫严诗和他对视,强迫严诗看向他!
你知道吗?你爸妈就是生了一个祸害!
啪――
很利落的一个耳光,这还是严诗第一次打傅言眠!
我的爸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你说我欠你们傅家的,你侮辱我可以,但你没有资格说他们!
严诗不能忍受任何人说她的父母。
可这个行为反而是刺激了傅言眠,几乎是一把就将严诗给推倒在地,他的眼中带着暴戾的猩红: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