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我从睡梦中猛地惊醒。
眼前的男人吓了我一跳。他,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我睁开眼睛,迷茫的注视着着宁致远,他腰间裹着浴巾,风情万种的样子,看的我有些出神。
“看不够?”
“你怎么来了?”
我本来不想问,可是我们不是已经离婚三个月了?昨天我下了飞机,刚回布林州他就找上门了。
宁致远朝我这边看来,伸手缓缓扯开我紧握的被子,他扯我忙拉了回来。
但他知道我不敢跟他抗衡,两三次之后我低下头,放弃挣扎。
他用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看了我一会,拍了拍腿:“上来。”
我摇了摇头:“不行。”
这句话,我说的格外艰难,心里怕的要命。虽然是我脱口而出的,但是曾几何时,我在他面前卑微的可以跪在地上,此时,我能说出拒绝他的话,已经是莫大的蜕变了。
“上来。”
宁致远的声音淡淡的,像是缓和了很多,但我知道他的脾气,他从来喜怒不形于色。
前一秒可以淡然无波,下一秒可以致人死地。
这就是宁致远,布林州的州长。
宁致远是布林州的州长,从小出身高干家庭,独子,舅舅是内阁理事,父亲是内阁部长,他母亲也很厉害,原先是副州长,但后来为了家庭放弃了仕途,而从商。
他倒不是纨绔子弟,从小各种学习优秀,考大学的时候拿的都是奖学金,大学毕业立刻出国深造,回国后参加工作进入的是领导班子,没用三年就做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
其实有能力在是一方面,而他家里有人,他的仕途一片光明也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于我而言,这却像是一个灾难。
等不到我主动的宁致远一把将我拉过去,我面色不安的被他按在身上,他双眼火热的盯着我看,那种急不可捺的眼神意味分明。
“快一点,我三点钟还要开会。”
我实在主动不了。
“你要去开会了。”我气若游丝,只想他快点走。
“长本事了,想赶我走?”他看穿了我,冷笑,“看来还没喂饱你,还有力气反抗。”
我惊恐得瞪大眼睛,却见他突然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用那双黑眸看我,他知道我怕他,是与生俱来的怕。
我还记得,我大学时候刚看见他的那会,就有些怕了。
只是我没有想过,命运的交响曲拉开帷幕,带来的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会议晚上八点钟结束。”
宁致远像是等着我说什么,我大脑迟钝的想了一下,他要我说什么?
“下来。”
下一刻,他已经下达命令。
我只好从**上下来,裹着被子。
“过来。”
他像是魔王,冷漠的声音能穿透我的大脑,然后操控我做任何事情。
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他用低沉的声音命令我:“把扣子给我扣上。”
我抬起手,一只手根本不行,于是我抬头看着他,他也很干脆,抬起手扯开我身上的被子,我感觉一阵凉意,我要去抓被子,他的声音鬼魅一般传来:“扣子。”
我顿了顿,面朝着他,红着脸,都快滴血了。
他好整以暇的睨着我看,他那双黑眸,无波无澜,却不放过我身上每一处。
这羞辱的感觉让我无法抬头,可我欠他的。
抬起手我给他开始扣扣子,我从下面开始,给他把白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的扣好,这期间我们都没说话,直到最后一颗。
我把手松开,宁致远的手却放在了我身上,我轻轻的颤抖一下,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腰身,一寸寸的向上滑动,我直直的盯着他的第三口纽扣看着,一直到他的手忽然离开,立刻咬住嘴唇,胸口砰砰乱跳。
“写一份报告给我,从离婚开始,做了什么,去了哪里,都要写清楚。”
宁致远说完拿起外套去了门口,我转身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看他走了,我才松了口气,差点瘫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