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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时,有个粗使婆子告诉我。
我的肋骨被打断,身子也被打坏了。
他们说我永远都不会怀上孩子了。
婆子给我喂米汤,我不想喝,我想死。
可在柴房中躺了一个月,我还是赖赖歪歪地活了下来。
下地那天,我亲手熬了芙蓉羹给二小姐送了去。
二小姐拿手绢抹抹眼泪,叹了口气。
「怪可怜的,身子都坏了,放心吧,往后我不会难为你的。」
我磕头跪谢二小姐的善良大度。
当晚,便被送往与二小姐定亲的白府。
要去替小姐试一试,未来姑爷究竟好不好使。
临行前,小姐塞在我手心里一包药粉。
叮嘱我倒在茶水里给姑爷喝下。
「醉月,我听说那白霁尘长得青面獠牙,我不想嫁……」
我会意,拍拍小姐的手,「小姐放心,姑爷一定不举。」
我拿着那包麻醉散,跟监事婆子一同上了白家马车。
是夜,我沐浴过后,将药粉倒进茶壶里。
打开监事婆子给我的画本子看了一会儿。
但那画本子没啥意思,因为我早就偷看过二小姐和旁人在床榻上的样子。
一本书翻了好几遍,姑爷姗姗来迟。
房内烛火幽暗,我瞧不清他的样貌。
我放下画本,埋着头将茶水递过去。
「姑爷,润润嗓子吧。」
他接过去一口饮了,吹了蜡,脱了外裳钻进帐里。
室内一片漆黑,我的手搭在他寝衣之上。
翘了翘嘴角,心里算计着药粉起效的时间。
几息过后,姑爷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他挥手扯了我的衣裳,将我压在身下。
我嘤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