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缓缓转身离去1
下班高峰期的人们匆匆穿过街道，李滟秋提着一兜购物袋在路上走着，手机响了。李滟秋看看来电显示：喂，哪位？陈亦佳看了一眼开着车的石清岚：是李滟秋女士吗？哦，是这样，请问你是不是买了一张《穿越天堂》的光碟？李滟秋：什么？要买这张碟？嗯——如果价格合适的话可以考虑……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哦……陈亦佳：放心，价钱没问题，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面谈怎么样？
肖子茹提着大兜小兜进门，把东西放下关门。肖妈妈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回来了，哎，怎么你一个人？肖子茹：说好了，我先回来做饭，他加会班，过会就来。肖子茹提起兜子往里走。肖子茹抬头看到满桌子摆好的菜，心疼地：妈，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再做……肖妈妈摆摆手：女婿头一次上门，我高兴，哪里闲得住。肖妈妈接过肖子茹手里的东西：来，你再做几个拿手菜，我给你打下手。肖妈妈：妈，这都一大桌子了，三个人哪里吃这么多？肖妈妈：我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他的口味，你再做两个，再做两个，啊。
肖子茹笑，一脸的无奈，陈亦佳朝咖啡厅走去。隔着明亮的玻璃，可见李滟秋的身影。一角的停车场，石清岚从摇下的半个窗子里看着陈亦佳朝咖啡厅走去……
街边车里孟小风远远地看了看他们，车缓缓开走。陈亦佳接过李滟秋手里的光盘看了看，见光盘还没拆塑封。李滟秋：这光盘你要是真的诚心想要，我也不跟你漫天要价，你给我五百块钱就行，陈亦佳犹豫了一下，把光盘放回到李滟秋面前。李滟秋：哎，五百你要是觉得多的话，没关系，咱们价格好商量，你说吧，多少钱你能接受？陈亦佳笑：这么首稀奇古怪的音乐，李小姐怎么会喜欢它呢？李滟秋：是很吓人，有次我在聚会上听过它一次，好怪异，就记下了，碰到就买了，这不，还没来得及听呢，陈亦佳：聚会？什么样的聚会？
肖妈妈与肖子茹面对整一桌子丰盛的饭菜，肖子茹：妈，菜都凉了，要不我们先吃吧？肖妈妈不悦地：等等吧，头一次见面，先下筷子不礼貌，你再打个电话试试。肖子茹打电话：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肖子茹挂上手机，满面愠色。李滟秋：是去年我好朋友生日聚会，当时有个朋友搞怪，用这个音乐把我们都吓了一跳。陈亦佳：你朋友叫什么？李滟秋警觉地：你问这个干嘛？跟你有什么关系？陈亦佳笑：你多想了，我想买这光盘送给朋友。李滟秋：这样啊，那你问问试试吧。我朋友叫肖子茹……
“病人”摘下电子表，在昏暗的灯光下，轻轻擦拭着一家古老的收音机
老人瞄了一眼手表上的指针，打开调频，声音缓缓而来，陈亦佳把光碟递给石清岚：光碟还没开封。
石清岚接过仔细看了看，丢在前面。陈亦佳：李滟秋说是去年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听过这首歌……石清岚：这里有个餐馆，先吃饭吧。
肖妈妈端出热好的菜，肖子茹胳膊垫着下巴，趴在桌子上。肖妈妈把菜放在桌子上，肖子茹直起身来：妈，别热了，呆会又凉了。肖妈妈：还是热好吧，这么晚了，说不定他一步就踏进来……肖子茹：妈，你都热了两遍了，我们还是先吃算了。肖子茹拿起筷子就要吃，肖妈妈摁住。肖妈妈：再等会等会，啊，你先吃个水果垫垫肚子，肖子茹拿起桌上的电话拨打，电话那边：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肖子茹啪地把手机扣在桌子上。
李滟秋在街上乐滋滋地走着，李滟秋打电话：哎，乐子，我发了笔小财，一个傻瓜从我这里花五百块钱买走一个光碟，过来一起撮一顿？哎，旁边就有个餐厅……李滟秋扭头看到隔着玻璃的石清岚，石清岚正对着对面的陈亦佳笑着说话。李滟秋走近，躲在角落里仔细看着。石清岚给陈亦佳夹了一大块鱼肉……
肖子茹和肖妈妈在寂静的房间里呆坐着，肖妈妈：子茹，你看清了没有，这个男人靠得住吗？肖子茹：妈，他就是忙，平时也常是这个样子，不过我敢肯定他忙的都是工作上的事。肖子茹再次拿起电话，电话：对不起……肖子茹把电话扔到沙发上，电话突然响起。
肖子茹急忙接听，肖妈妈一下子来了神。肖子茹：喂，滟秋啊，肖妈妈和肖子茹都失落的表情，李滟秋：哎，子茹，家庭聚会进行得怎么样？肖子茹长叹：别提了，到现在还没有清泽的人影呢，电话也关机……李滟秋：子茹，我看到石清岚正跟一个女孩子吃饭呢，怎么，你不信啊？渔人餐厅，我跟他们只隔着玻璃……
肖子茹脸色惨白，木然地挂断电话，肖妈妈关切地看着肖子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肖子茹木然地：我们吃饭吧，不用等了……石清岚拿纸巾擦了下嘴巴取出钱包，顺手掏出手机。石清岚拿钱递给服务员，手机开机。手机响了。石清岚打开，
彩信中，一女的突然一声惨叫，女的四分五裂，鲜血飞溅倒地身亡……字：你为什么让自己爱的人为你去死呢？石清岚惊愕，石清岚一边开车一边紧张的拨打电话。
肖子茹和肖妈妈俩人无精打采地吃着饭，肖子茹接电话：喂？是你，你在哪儿？石清岚：子茹，对不起，下午有一大单生意，给耽搁了……肖子茹：你一直在忙着谈生意？石清岚：很重要的一笔生意，事关公司的兴衰……
肖子茹心灰意冷。石清岚：我现在正赶过去，伯母还没休息吧？真是对不起……肖子茹：算了，我妈休息了，你不用过来了……肖子茹挂断电话，肖妈妈担忧地看着女儿。
石清岚把手机缓缓从耳边放下，加速开车石清岚一张铁青的脸。梵一平来到家门口，看了看门缝儿处的牙签，牙签完整说明没人进入过，才放心地开门进入
夜很深了，“病人”屋里的灯还亮着，肖妈妈拉着女儿的手拍摸着。肖妈妈：你爸去的早，你是我唯一的倚靠，我现在活着没有别的愿望，就是希望能看着你嫁人好人家，平安幸福地过日子……肖子茹情绪低落地：妈，我知道……孟小风：我总觉得咱们头儿这一阵子不太对劲，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
陈亦佳：上次的行动失败，你还差点送命，对他打击都很大，孟小风看看陈亦佳陈亦佳：那天，我无意中听到他跟女朋友在电话里吵架，唉，孟小风：也许，他真的该好好休息一下了。陈亦佳：头儿这么好强一个人，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么一个工作狂，他的女朋友也受的了。孟小风：干我们这行的，谁不是工作狂阿，荣誉光芒的背后，都是千疮百孔的生活，头儿他是真不懂女人的心，却让女人一箭穿心，陈亦佳：你懂吗？这时，一辆车停在他们后面，孟小风：他们来接班了，收工！车开走。
石清岚站在肖子茹家楼下，抬头望着肖子茹家窗口，窗口明亮的灯光。
石清岚掏出手机，石清岚：是我，我就在楼下了。肖子茹：我们睡了，你回去吧……
梵一平穿着一席浴袍，抽着雪茄，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梵一平：刚接到的消息，后天到货，准备一下。说完，梵一平挂断电话，此时，他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梵一平端起酒杯，警觉地打开显示器，察看门口的针孔摄像头传来的图像，只见对门住的青年情侣回家，石清岚呆呆地望着肖子茹家窗口，缓缓转身，离去。
肖子茹疲惫地往沙发上依靠过去，电脑蹦出一个对话框，阿伦正在组装着电脑部件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电脑旁，一个男人坐在电脑前看着，视频对话框里的阿伦，某人：把这个信息发给他，很重要，务必传到！深夜，孟小风悄悄开门进入，看见父亲孟逸的房间还亮着灯，孟小风轻轻推开门，看到孟逸在灯光下读书，桌子上摆了很多关于能源方面的书籍孟小风：爸，还没睡啊。孟逸：哦，你先睡吧。
孟小风进了自己房间，信手关上门，孟小风往床上一躺。这是一间温馨、阳光的房间。孟小风头枕着双手，对着天花板发呆，夜色中安静的城市。石清岚手里习惯性的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看着老陈的照片，石清岚悠悠长叹，繁华的现代化都市。
桌子上两杯红酒，老人语重心长地跟詹姆斯告别。老人：人老了，就学会看人了。古人说，人不可貌相，我却说，人绝对可以貌相。獐头鼠目的人，好不到哪里去。这种人要避开，越远越好。两边腮骨突出来的人，是危险的，能把你吃光了骨头也吐不出来。说话时只见下齿，这种人也多数不可靠。慢慢地，你就会有一套自己的识人之道了。詹姆斯：谢谢先生指点，晚辈记住了！
老人：你这次过去，一定要小心，那边的梵一平，心气极高，虽然你是他的上级，他未必就会服你……詹姆斯英文：明白。老人：这次你去要特别小心，除了“病人”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那很危险，明白吗？詹姆斯：我知道了。
石清岚走进电梯间，困倦的他揉着双眼，突然灯光全黑。石清岚一震。
他看见电梯上方出现一行闪光的字：她会离你越来越远……自己的女人将不属于你……石清岚看到这条文字，变得紧张起来，他四处张望，低头看见灯光突亮。
石清岚揉了揉眼睛。电梯到了，门自动打开。石清岚铁青的面孔，一声冷笑。
季少锋电话响了，季少锋看了下来电，眼角瞥了下阿伦。季少锋一边接电话，一边装似漫不经心地往外走。季少锋：老板？梵一平对着窗口打电话：石鹰那边怎么样了？季少锋走到外屋，回望了下紧闭的里屋门。季少锋：有了好的开头，石鹰内部有了矛盾，我再加把火，应该就……梵一平转过身来：好，你加把劲，事成之后，你过来取东西，中心内的摄像头突然失灵，所有的监视屏的画面都成了雪花，安保部门调试后无效，电话紧急上报，李可：“老人”让我们尽快的在最短时间内锁定这次能源会议的会址。梵一平：你先去把本市所有大型会议室的建筑结构图都搞来一份，石清岚：老钱！老钱！
钱万年手里提着扫帚从里面走了出来。钱万年：哟，老石，这么早！石清岚走进面馆。石清岚：老钱，你给我帮个忙……钱万年搓了搓手：你说。李可等人在满是电子设备的车里，对城市会议中心进行高频干扰，管理部门人员打电话：视频监控公司吗？
李可等人对电话进行拦截：是视频监控公司，好的！我们马上派人维修！石清岚面色憔悴地从长长的走廊里走向办公室，季少风和肖子茹两人站在车旁，肖子茹：谢谢你！季少风：做个好梦……
电话铃响，石清岚走进来陈亦佳拿起电话：好，明白了。头，“病人”又动了，大齐他们不小心和”病人”打了一个正脸，石清岚接过电话，石清岚：继续盯着！石清岚又对孟小风说：你们去接替大齐……孟小风和陈亦佳匆忙离开。
李可和同伙打扮成视频监控公司维修工，进入城市会议中心，石清岚的手机彩信响，打开，石清岚惊愕看到，视频中肖子茹和一个人共度晚餐，只见她笑容款款，热情洋溢，画面温馨，那个男人却始终背影相对，看着短片，石青泽愣住。
看着短片，石青泽愣住，画面最后《环宇日报》的画面，李可和另一同伙在监控室检查了一番。屏幕仍是一片雪花。李可：可能是传输主线出了故障，我们去通风管道看看，监控室人员一愣
“病人”牵着小哑女的手在花鸟鱼虫市场一路闲逛，一边和几个老朋友打招呼后离开，孟小风和陈亦佳一路跟踪”病人”石青泽打着电话，电话响，大齐接电话：头，什么事儿？石青泽：“病人”每天买的是什么报纸。大齐：环宇日报
李可顺利进入通风管道，他顺着主管道爬行，李可拿出一只身上发出远红外线光的电子老鼠放进通风管道，电子老鼠迅疾的钻进了通风管道。“病人”和小哑女始终在一张临街的桌子上吃饭，孟小风和陈亦佳始终在外面监视
李可又在投影仪附近的监视器上悄悄放置一个干扰器：主线没有发现问题，
李可二人再次来到监控室进行线路排查，李可的同伙故意将一段电路间断，让管理人员察看，谎称找到问题源头，然后爬进去“修理”，李可则分散管理人员的注意力，同伙将视频主线路偷分为两路，一路接监控室的视频图像，一路接上视频发射器，接上电路，发送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