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本该推开的那扇门前,我咬牙多走了几步,就在我要快到自己房间时,身子软了下去,撞在了另一扇门上。
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我怔住了。
我看到了七年未见的陈屿川,我的继兄。
他身上穿着浴袍,领口微敞开,头发上的水珠滚落进到了胸前,鼻梁上比起七年前,多了一副金边眼镜,比起十八岁的他多了分矜贵、疏离。
看着比起以前更加生人勿进,禁欲的气质更加勾人。
药物的反应,让我此刻胆子属实大了不少。
不然以前的我,见了他,多少有些惧意,哪敢像现在一般,一把将他推在了门上。
他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喝多了?」
理智的那根弦,此刻彻底绷断了。
只感觉好凉快。
我靠近他,直接毫无章法吻在了他的耳垂,蛊惑地对他说:「哥哥,求你,救我。」
我看到他的耳尖瞬间变得通红,跟他常年一副禁欲的脸差别甚大。
下一刻,他横抱起我,进了房间,没去床上,反倒去了浴室。
玩这么花,浴室 paly……
他把花洒的水给打开了,冰冷的水瞬间就淋遍了我的全身。
他撇开了眼眸,声音足够冷淡:「清醒了吗?这次又想怎么耍我。」
糟糕,我忘了,他刚回来这两年,会是我跟他关系最剑拔弩张的时候。
他看不惯我对陆闻野那么好,跟个舔狗似的,总是对着我冷着一张脸。
而我从进这个家起,就觉得陈屿川跟我不对盘,对他没好话,觉得他又不是我亲哥,管这么多,还总爱捉弄他。
他这次不信我,也实属正常。
我看着他也同样被淋湿的上半身,被我扯开大半的浴袍,闭了闭眼。
「我被下药了,帮我找个医生。」
他听到我被下药时,惊诧地将脸转了过来,眸色冷得过分:「谁干的?」
「不知道。」我顿了一下,看着他的脸,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现在给我出去。」
我快把持不住了。
他好似自嘲地笑了声,轻声说了句,难怪。
从浴室里退了出去。
陈屿川给我找了个女医生,挂了药剂,总算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