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皇帝虞明稷忽然召两人入宫。
虞沁安行礼后,皇帝立即叫人看座。
他笑容温和看着虞沁安,温声询问:“皇姐近来可好?”
虞沁安微微笑道:“本宫能有什么不好。”
虞明稷却幽深目光看向关蓦之:“可朕听闻,驸马最近往丁府跑的很勤快,可有此事?”
关蓦之脸色倏然一变。殿中气氛一时冷肃。
关蓦之垂下眼,正要请罪,却听虞沁安笑着开口:“是我让他去的。”
关蓦之顿住,目光诧异地落在她身上。
虞沁安神色淡然:“太傅府中嫡女善制香,我很喜欢,便让驸马替我多跑了几趟。”
虞明稷心中暗叹,只得放下此事:“如此就好。”
之后,虞沁安进了御书房,关蓦之独自离宫。
直到深夜,虞沁安才出宫。
朱雀大道上却灯火通明,行人鳞次栉比。
侍女忙道:“公主日理万机,许是忘了,今日乃是重阳节。”
虞沁安回神,缓缓开口:“本宫自己走走,不用跟着。”
话落,她戴上帷帽,信步朝人群中走去。
街上四处都是灯和花,一片国泰民安的景象。
虞沁安看着,本来沉重的心舒缓了些许。
她停在一架伞墙前,正看着伞上花纹,一个熟悉的称呼忽然灌入她耳中。
“怀哥哥,你被迫与公主成婚三年,真没有一点动心吗?”
虞沁安浑身一僵,她转头,看见了隔壁摊子背对着她的一对璧人。
她看着关蓦之抬手,将一束丹桂递给丁敏,低沉声音随之响起。
“我可立誓,若我对她有半分情意,就让我不得好死。”
虞沁安一瞬面无血色。
但她只是静静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