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刚甩上,车子“轰”一声从她边上开走,吓得她一哆嗦。
……
“你也是,先哄着,玩腻了甩掉就是。”狐朋给傅庭倒酒,安慰他。
“瞎出主意。女人要什么都可以,一旦要婚姻问题就大了。搞不好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该分就分。”狗友不赞同。
“像他这样喝七天闷酒?”
“我说庭哥,你这明显是失恋,难过呀。”
“就是动了情。”
傅庭一记冷眼扫过去,狐朋立即噤声,站起来,“哎呀,我忘记给我相好回个电话了。我出去打个电话哈。”
没多久,狐朋就回来了,很激动,“庭哥,我看到江老师了。她跟一帮人在喝酒呢。”
傅庭嘴边的烟翘了一下,眸光越来越阴沉。
?
薛江把傅庭的房子卖掉了,赚了一笔不菲的佣金,他非常兴奋地请同事吃饭唱k,叫她一起。
江橙不想扫他兴,再加上他主动要把她介绍给他的朋友同事,这让她有被重视的感觉。
以前和傅庭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像是见不得光的情妇。
听着这帮人侃侃而谈,江橙到底还是融入不了。
她借口去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就不愿意再回包房了。
靠在走廊玩着手机,旁边有人靠近,她也没在意。
直到那人站在她边上很久没动,她才抬头看了一眼。
傅庭靠着墙,偏头看她。
江橙看到他发红的眼睛,心下一紧,赶紧撤。
手腕被抓住,往后一拉,她的肩上一沉,整个人贴在了冰冷的墙上。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江橙压着声音吼他,挣扎着。
傅庭的劲儿很大,压得她动弹不得。
“别动!”低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酒香喷在她的颈窝,气息湿润温热。
江橙偏着头,大喘着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他妈想你了。”
江橙整个人麻住了。
双手自然垂放在两边,心脏颤了颤,深呼吸,调整因为他这句话而翻涌的情绪。
眼眶微热,“我们分手了。”
一句话,便让靠在肩上的男人浑身绷紧。
江橙保持理智,她爱他,但是他们已经分手了。
现在这样,不合适,也不应该。
傅庭偏头,嘴唇擦着她的脸颊,一张一合,没说话,一点点吻着她的脖子。
手也抚上了她的腰,意图明显。
江橙闭上眼睛,提了一口气,声音轻颤,“给不了未来又来撩,是想我永远见不得光吗?”
吻停了下来。
忽然锁骨处痛感袭来,他居然在咬她!
“傅庭!”江橙红了眼眶怒吼。
傅庭轻轻舔舐咬过的地方,“心里装着我跟别的男人谈恋爱,渣女。”
江橙怒急,使尽了全身力气推开他,扬手就是一耳光甩上去
干脆利落,一点也不含糊。
气喘吁吁地瞪着他,“你不要脸!”
傅庭用舌尖抵了抵腮帮,漆黑的眸子藏着的危险已然涌出来。
他按住她的肩膀便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唇,又啃又咬,毫不怜惜。
江橙心生恐惧,怎么推也推不开他,那种羞辱感油然而生,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溢出来。
傅庭尝到了咸味,手摸上她的脸,一片湿润。
他才冷静下来,呼吸急促,盯着泪流满面的女人,胸口一阵阵闷痛,烦躁,“非要结婚吗?不结就不能过了?”
江橙故作镇定地问:“你就只是想玩玩吗?”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可不就是耍流氓嘛。
因为在一起只为了满足私欲,从未想过负责。
“结婚到底有什么好?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嫁给他?”傅庭声音低哑,像是被激怒的雄狮,发出了警告的低吼。
江橙大喘着气,一字一句,“是,我就想嫁给他。所以,别再来打扰我。”
傅庭紧握着她的肩膀,仿佛要捏碎,“你们睡了?”
“不关你事。”江橙不想跟他瞎扯,只想赶紧逃离他。
刚想走,就又被他按在墙上,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性感的喉结动了动,嘴唇擦过她的耳廓,“我都适应不了别人,你能适应他?”
江橙是经不起他撩拨的。
全身酥麻,某处神经已经绷紧了。
她偏头,强忍着那股异样感,想到那天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女人,她心里一阵堵。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有个适应过程。”
傅庭手上的劲稍微加大了一点,她白橙的下巴都被他捏出了红印。
瞧她一脸倔强的样子,傅庭想让她求饶。
傅庭低头吻上她的唇,疯了似的用力吮吸。
江橙吃痛地推他,捶他,揪他腰间的肉,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