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检查,扭伤,不严重。
「给你租个轮椅?」陆恒问。
我一脸拒绝。
陆恒叹口气,蹲在我面前有点无奈:「就折腾我吧。」
我瞪他:「谁折腾你了!你不是要归队吗!赶紧走!」
陆恒沉默几秒,不知为何突然笑了下,像无奈又像是感叹:「是啊,我怎么归个队都还能再遇见你。」
我闻言又开始酝酿眼泪:「这么不想看见我还管我做什么。」
陆恒手指在我眼角碰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谁说不想看见你了?」
又道:「在我面前怎么这么爱哭呢?」
我让他说的羞愧万分,一手抵住他肩膀,小声说:「你烦死了。」
陆恒轻声笑了,带小孩似的把我一抱:「我烦,你们酒店定的哪里?烦人精送你们过去。」
我从他怀里挣出来:「你不归队吗?我俩自己就行,你忙你的。」
陆恒动作微顿,他没松手,只道:「我时间足够,送你。」
行吧。
因着扭伤,原本的旅行计划落空。
我不好意思让老杨陪我在酒店闲坐,就给她找了个地陪。
而陆恒自那天把我送回酒店后便再次失联。
他失联,我失眠。
失眠到凌晨才按灭手机,也不知道在期待些失眠。
妈的,我才不在乎。
转天,老杨一通电话打来:「然然,晚上要来嗨皮不?都是一米八男大!」
我膝盖扭伤已经缓解不少,闻言也不知道是存了报复谁的心,慷锵就应:「来!」
从晚上八点喝到十二点,我醉到没醉,主要是这游戏玩的忒没意思,光输还罚酒,喝酒喝的胃胀。
正想法子叫老杨开溜,手机震响,好机会!
「喂亲爱的!」接通来电,我边胡说八道边给老杨使眼色,结果这家伙没玩够压根不鸟我。
低沉声音自电话传来:「你叫谁亲爱的?」
我一怔,真喝多了?怎么出现陆恒的幻听了?
结果就这一分神的功夫,轮盘游戏又输了,我看着那满满当当的伏特加心都凉了。
「额……」眼见着酒杯递过来,我假笑一下,「姐姐腿不行,喝了烈酒伤口痛。」
小男孩不依不饶:「姐姐不能逃酒啊。」
我干笑,电话里陆恒声音微沉:「你喝酒去了?膝盖不痛了?」
我啊了声,还没说话,陆恒又道:「地址告诉我。」
我直感不妙:「你,你要干嘛?」
陆恒冷笑一声:「给不听话的小孩涨涨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