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茅塞顿开,我悟了。
感谢那么多言情对我的谆谆教诲。
几乎瞬间我就肯定,我被当替身了。
他让我一件一件换,是在看哪一件能找到那个她带给他的感觉。
我晃晃身上汉服最外层薄如蝉翼的纱,心想,这白月光喜欢穿古装?
还挺不一样。
就是不知道我哪里像她,声音?身材?一张相似的脸?
也不知道他的白月光又什么时候回来。
可我叫到嗓子都哑了,沈霖东却依旧一动不动。
我忍不住提出建议:「不然我演一下呢?我是演员,专业的。」
沈霖东想了会提要求:「我要又纯又欲的那种。」
好家伙,您喜欢这口早说啊。
我飞速调整声音,调整表情,叫他的名字:「沈霖东。」
沈霖东:「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不火是有原因的。」
我的膝盖中了一箭。
他声音喑哑:「再叫一次。」
我听话地叫了声:「沈霖东。」
我被沈霖东打横抱起,往他的卧室走去。我 175,有 100 斤,但他走得很稳。
他的卧室很大,床也很大。
还不等我欣赏他两米多的大床以及感受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床垫,沈霖东就开始扯我的汉服。
我说:「衣服看着挺贵的,你悠着点啊。」
沈霖东说:「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
一个多小时后,我觉得我还不如一套汉服。
沈霖东开了夜灯,靠在床头。
暖黄的灯光勾勒过他面庞的曲线,鼻梁弧度优越,嘴唇很薄。
狭长的眼尾下有一颗痣,衬得他很疏离,跟刚刚在床上狂热得仿佛不是一个人。
沈霖东拿过一盒烟。
「可以抽烟吗?」金主问我。
金主当然干什么都可以。
我说:「给我也来一根。」
我们俩沉默地抽完了一根事后烟,在我准备起身去找浴室时,沈霖东又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脸红心跳,问他:「怎么了?」
他小声道:「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