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我急忙开口想要制止这场闹剧。
「其实我们不是——」
周义突然握住我的手,眼角带着温柔笑意,打断了我还没说完的话。
「以后我的工资都归沅沅管,保证不会让我有欺负沅沅的机会。」
「这是彩礼。」周义凑到我耳边,悄声道,「有七位数,嫌少的话我可以加,密码是我生日。」
我看着手里突然塞进来的银行卡,顿时感觉手腕有千斤重。
我沉默了,我屈服了。
呜呜,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真的太香了。
……
初七,宜上班。
我握着户口本迟迟不肯上车。
周义隔着车窗直视着我,手一下又一下敲着方向盘,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你想反悔?」
人面对突如其来的财富难免会被冲昏头脑,可清醒过来之后又免不了犹豫和怀疑。
「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我这么普通,而且又不熟,你就算想找个人应付家里人,也不应该找我啊。」
我警惕地后退一步。
实话说,这几天我仔细思考了一下,我怀疑他是想骗我回家然后嘎我腰子,或者是想要掏我的心换给他有心脏病的白月光,又或者是看上了我的眼角膜。
周义忽然笑了一下,「你不普通,你跟别人不一样,你很特别。」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含着一腔春水,温柔得要把人溺毙。
我感觉耳根有些发烫。
我反问道:「我跟别人哪里不一样了?」
话一说出口,我就立马发现语气不对了,好像我在对着他娇嗔一样。
资本家的话术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