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才向他,向妇联主任保证不会再生事,没成想又闹了起来。
从未有过的和软让顾北骁面色滞了瞬。
沉寂片刻,林秋月才缓声解释:“那男人的确是我爹,只不过他当年偷了我妈的救命钱离开后,就再也没出现。”
“从小到大,我确实一直就跟外婆相依为命,前几天他突然回来,还张口闭口的要钱,被外婆打走了,没想到今天又来了。”
“我刚刚一时气急,只是想把他吓走,没有要杀人……”
她语气小心,瞄见顾北骁依旧冷着脸,不安的心微微紧缩。
良久,顾北骁才不自在地挪开视线,有些生硬地扔下一句话:“我出去一趟。”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秋月再一次看着他的背影,心一点点下沉。
他还是生气了吧。
不仅耽误了训练,还让别人看了笑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警卫员送药酒过来,才把林秋月从沉思中拉回来。
“嫂子,连长临时有事,让我把药送来,每天擦一回就行。”
林秋月愣愣接过:“谢谢小同志……”
原来顾北骁还记得她的伤?
瞬间,心头的失落散去了很多。
天彻底黑了,雨也停了下来。
远处传来集合的哨声,林秋月一瘸一拐地进卫生间冲澡,等洗完时才发现忘记拿换洗衣服了。
懊恼间,目光扫到挂钩上顾北骁的散发着皂角香的军绿衬衣。
犹豫了会儿,她还是把衣服拿下来穿上,左右顾北骁还在训练,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抬起头,林秋月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觉红了脸。
镜子里的女人披着半湿的长发,宽大的衬衣堪堪遮住大腿,细腻的双腿在钨丝灯光下好像白的发光。
林秋月想到自己衬衣下什么都没穿,羞得不敢多看,捱着脸颊的滚烫拉开门,准备回房。
恰巧,大门也‘哗啦’一声被推开——
呼呼冷风吹进来,掀起了衬衣的衣摆,与此同时,顾北骁跨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