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说:「我对外貌没有太高要求,阿姨,人好就行,我喜欢脾气好,谦逊的,不要太拽太傲太臭屁。」
「阿姨懂了,你喜欢跟贺放完全相反的类型。」
贺放又扔筷子:「闻栀,你不要太过分。」
我故作讶异:「哥哥怎么这样说?」
「谁是你哥!你这个阴险狡诈的渣女——」
他不敢往下说了。
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吃完饭,长辈们就去睡了。
我不想跟贺放单独呆着,所以早早回了侧卧。
凌晨两点,有点饿,我去客厅找零嘴。
没开灯,走到茶几旁,不小心磕着腿。
疼得我站不稳。
往旁边摔时,一只手忽然捧住我。
我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贺放的吐息在我耳畔,氤氲温热:「你想摔死自己?」
「你怎么还没睡?」
「在想白天的问题。」
「……什么问题?」
「玩我很开心吗,闻栀,你还没回答我。」
这该怎么说呢。
黑暗中,我只能看到贺放脸部的轮廓。
如匠人精心剪裁般,只是一个轮廓,就很吸引人。
不得不说,较三年前,贺放又帅了。
大概是成熟了一些,少年感又还未退却,正是要啥有啥的时候。
我说:「我回答不了,因为我没有玩过你。」
三年前,我只是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怎么能算玩?
可贺放不懂。
他冷冷「呵」了声。
「好吧,贺放,如果你真想听答案,」
我考虑片刻,大度地说,
「那现在让我玩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