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接扑过来,按住宋知暖就要做。
宋知暖推拒着:“厉诚泽,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心口刀割般痛,分不清是绝症发作还是其他。
厉诚泽眸里闪过不悦,按住她的两只手:“是你故意来订婚宴勾我,我如你所愿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宋知暖张了张嘴,却一句解释都说不出,心里无比悲凉,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
她明白,就算告诉厉诚泽自己是被迫来的,他也不会信。
因为在厉诚泽眼里,在宋廷眼里,在今天赴宴的所有人眼里……宋知暖根本算不上是个人。
谁会在意一个小丑难不难过?有没有被误会?
女人红着眼,眼神没有焦距,白皙精致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厉诚泽心头一刺,烦躁松开手,可下嘴却不留情:“哭什么,戏还没演够?”
心撕裂般,痛到极致。
宋知暖望着上方的男人,却缓缓勾起一抹笑:“是啊,我就想演演看,在床上……我的眼泪值不值钱?”
厉诚泽莫名觉得她的笑刺眼,低声靠近她的唇:“给你十万,够买你的眼泪吧?”
“厉总大方。”
宋知暖笑得更灿烂。
厉诚泽眸色一暗,十万而已,一顿饭都不够。
这女人故意做出这种样子,是膈应他吧?
郁闷之下,他一把褪掉碍事的裙子,不管不顾硬冲了进去。
可宋知暖一直笑,那笑声里带点不清不楚的情绪,无端叫他焦躁。
厉诚泽一把将宋知暖提起,往死里撞。
“不许笑,难看死了!”
他想要看她哭。
最后,宋知暖确实哭着求饶了。
可厉诚泽没有停下。
一夜餍足。
第二天,宋知暖醒来,身侧一片冰凉。
吃过早饭后,佣人塞来一张支票:“这是厉先生留下的。”
宋知暖攥着这十万的额度的支票,心头说不出滋味。
厉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厉诚泽靠在椅上,宋明珠坐在对面挑下一部戏的剧本。
吩咐助理把支票给宋知暖送去后,厉诚泽心里隐隐感觉不对劲。
宋知暖昨晚和平时太不一样。
他虽然知道她虚荣拜金,可她跟了他五年,昨晚才第一次跟他开口要钱。
“明珠。”厉诚泽声音沉沉。
宋明珠从一堆剧本中抬起头:“怎么了?”
“你爸平时给宋知暖多少零花钱?”
宋明珠一愣,藏起眼底的嫉恨,含笑走了过去:“怎么忽然提她?”
厉诚泽抽着烟,表情淡淡:“随便问问。”
可宋明珠明白,他从来不是个无的放矢的男人。
一定是宋知暖那个小贱人又不安分了。
掩下情绪,她故作叹息:“宋知暖虽然是私生女,但毕竟是爸心上人生的女儿,爸给她的副卡,额度比我的还高呢。”
“不过她呀,没外祖支持又一心和我比,最爱炫耀,若是没钱那估计是又看上什么名贵的包了。”
除了宋家人,其他人并不清楚宋廷对宋知暖的真实态度。
闻言,厉诚泽再回想到昨晚宋知暖楚楚可怜的模样,烦躁地灭了烟。
他往后一靠,眸里闪过沉色。
这女人的演技越来越好了,果然就不该对她心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