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冒着大雨加速前进,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安然静坐着,手心里溢出冰冷汗丝,哭过的眼睛泛满血丝。
她透着玻璃窗看向窗外,大雨穿过夜,黑茫茫一片,如同深渊。
请安小姐下车。
车子缓慢停下,男子下车,礼貌地为她撑伞。
这是一座偌大的别墅,灯光微暗,雨下得太大,安然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人匆匆带进里面,进了一个干净整洁的卧室。
一名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女医生,边戴手套边望向安然,脱衣服。
她不咸不淡的语气,满脸轻蔑,从她的眼中,安然清楚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清纯女子,而是为了钱能随便出卖自己的女人。
她平躺在床上,不适感渐渐传来,忍不住皱起眉头,有意识紧绷身体作出反抗。
嗯,是第一次。女医生抽出圆管,冷冷说道,可以送过去了!
女医生对着屋外男子说道,接着脱下口罩,露出精致的脸孔。
安然被男子带上另一间房,屋内装饰奢华,富丽堂皇,洁白干净的床上放着一条蕾丝睡衣。
少爷很快就回来了,你先洗个澡,少爷有洁癖。
说完男子便退出去,留下她独自在房内,紧张的呼吸,窗外依然大雨倾盆,安然不禁身体打了个激灵。
她深吸一口气,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只要过了今晚,爸爸的尸体就可以火化,就可以安葬了。
她解开衣服走进浴室,拧开花洒,顺着水流冲刷身体,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狼狈不堪,头发上还滴着水珠。
洗完澡,身上穿起蕾丝睡衣,安然眉头一紧,这哪里是睡衣,根本哪里都没遮住。
安然长得不算惊艳,但却清纯。
有时候,这种清纯,比美艳更能摄人心魄。
安然忍不住紧张,即使能猜到等下会发生什么,但身体仍控制不住微微颤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突然,卧室的灯关了,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安然提高警惕,脊梁骨挺了挺站起来。
砰
一声重重的开门声打破屋内沉静,漆黑中安然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有个人朝她慢慢靠近,身上带着冷凛之气。
你你是?安然紧张退后两步,黑暗更加让她没有安全感。
能来这里,还会介意什么身份吗?男子的声音磁性低沉,充满轻蔑。
没等安然反应,他用力一扯,瞬间把安然身上单薄的睡衣撕烂,熟悉将她推倒床边。
不不要安然大惊失色,没想到对方竟那么简单粗暴,下意识地胡乱挣扎。
不要?哼!像你这种下贱的女人,还有资格说不要?
男人宽厚的手掌掰过安然身子,毫不怜惜。
啊
安然痛苦叫出声,在痛楚中渐渐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