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嘛!连话都不让说,这还有没有人权啊!适才让她说话的是他,到她想说了他又叫人家闭嘴,当个国主就了不起啊,她还是群主、版主呢!
她一脸的不满可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放下奏折,起身道:第一,朕是叫你来焚香药,给朕提神醒脑的,你却玩忽职守,捧着青瓷香薰炉只顾着偷瞧朕,朕完全可以赏你一顿板子了,以你这身子骨,一顿板子下去命也就没了,你已欠了朕一条命。
啊?初玥睁大了一双美目,想说她有好好地在焚熏香,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被他截了过去。
第二,朕不准你的请求,你竟敢顶撞,又够吃一顿板子,这是欠了朕第二条命。
不是吧,她只是低头撅了下嘴,这就叫顶撞?他不可以将它理解为撒娇吗?就算顶撞,她也只是默默腹诽,难道她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吗?
第三,口中虽不说,可你在心里编排朕,别以为朕不知。
我我我天哪,这个男人有透视眼不成?
第四!他忽然伸手朝她一指,在朕的面前,自称我,当罚!到此,你已经欠了朕四条命!
初玥完全愣在了当场,浑身僵硬,动都不能动。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她只是想说一句话而已,怎么就演变成了命不久矣的情况,而且还要死四回!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严重的,她怎么觉得脑子有点迷糊了?
初玥只顾呆呆地进行着自我心里问答,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将她俯视。
不过,念在你在瑾妃那里立了功,朕就不予追究了。说完,他一挑唇,转身负手而去。
初玥的耳里灌入他的话,讷讷地重复:在瑾妃那里立了功
不对!等等,这个功她绝对不想要!她要打包退回!
皇上,瑾妃娘娘怀了龙嗣,跟奴婢真的没关系。她终于说出口了,紧要关头她终于说出来了。
澄清事实,远离唾沫长河,这才是她今日来这里的目的啊!
没关系吗?他长身玉立的背影顿住,可瑾妃不这么认为,朕也不这么认为。
皇皇上,您不能这样,您这样,我就是跳黄河也洗
抬手阻止她的话,他微微侧头,初玥可以清楚看得见他嘴角那意味不明的笑。
难得你居功不傲,倒是少见,朕是不是该赏?
什么?赏!还赏!竟然又要赏!
皇上,求求您别再赏了!您再赏下去奴婢不被五马分尸也要被唾沫淹死了!他就高抬贵手,饶了她吧!对她来说,如今皇帝的赏赐,就是她的致命伤啊!
不想被唾沫淹死,难道想被朕打四顿板子?他双眸眯起,一声哼笑,来人,赏!
说完,他不再停留,优雅阔步出了御书房。
初玥只觉头顶一阵黑风刮过,卷起狂沙无数,呛得她一脸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