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储越叫我过去。
他确实中了毒,此时正在喝药。
看见我进来,他指了指他身侧的位置。
我微微一福,过去坐下。
也就是刚刚坐定,我的一条腿就被抬起来。
储越握着我的腿放到他腿上。
这是干什么?
我完全惊住!
本能地往回收腿,却被他的大掌压住。
8.
「我看看伤。」
这个姿势太过怪异,我脱口而出,「不…不用,我已经没事了。」
但腿被他死死固定住,任我怎样都纹丝不能动。
储越虽受了伤,但此刻却神色自得,心情极佳。
我的小腿上都是疤痕,他要检查伤口自然可以看到。
那些疤痕纵横交错在白皙的肌肤上,狰狞不堪。
储越沉吟了片刻,「到了国都,我会给你找来药,这些都会去掉。」
—
出来的时候已经深夜。
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渐渐冷静下来。
虽说储越重视我,我该高兴才是,但我总觉得有些别扭。
在礼仪上,他过于随意了。
我当然不会把这当作喜爱,即使在思想开明的现代,男人也知道不能随意动手动脚,何况这是千年以前的封建王朝。
就算我以前的身份是奴隶、战俘,现如今却也算是他的门客了。
他这样举动又觉得他没把我当作门客。
第二日军队早早出发,于傍晚到了国都。
这支队伍在路上风尘仆仆二十多日,终于到了廉国国都。
国都城内百姓沿街恭祝储越凯旋。
都城内庭院楼阁、酒肆茶楼比比皆是。
我跟江应直接被安排到储越府邸。
而储越则进王宫面见国君。
储越府邸内除了正厅,东西北均有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