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给祁知包扎伤口时,她冲过来握住我的手腕,厉声制止:「伤口没有消毒,很容易感染,皇姐这是要害将军吗?」
不等我开口,下一秒祁知便抽出剑架在她的脖子上,神情厌恶:「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长公主指手画脚?」
祁知自然知道我同她关系如何,因此更没什么好脸色。
她眼中有泪在打转,却倔强着不肯落下:
「伤口感染不是小事,将军保家卫国,我担忧将军的身体,何错之有?」
我看着祁知身形僵了一瞬,便开口温声让他退下。
祁知在我身旁站立后,小心抬起我的手腕,对着那圈红痕微不可察地皱眉,再抬头看白瓷时已然带着杀意:「滚出去。」
可后来,随着白瓷贴上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竟不知祁知何时同她那般要好。
以往祁知在见我时总会兴奋地讲他近来如何,现在却时常提起白瓷。
在他口中,白瓷通晓兵法,开朗大方,同京城的女子完全不同。
我静静听着,不发一言,最后寻个时间亲自去了趟练兵场。
祁知见到我后一脸惊喜:「鸢鸢,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我边说边撩开了营帐。
祁知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声音也急促了些:「鸢鸢。」
我这才发现,本该是祁知休息的床榻上,趴着一名少女。
白瓷头也没抬地小声抱怨:「祁知,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见祁知没回应,才意识到不对。
我上前一步,被祁知拦住:「鸢鸢,你别怪她,是我让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