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吧。信辉把冉玉放开,冷冷地说。
冉玉不知道为何信辉会忽然变得这么冷淡,很是茫然不解,却看到信辉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只好出去了。她为人极是机灵,已经猜到信辉想干什么,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关上了。
杨真一哆嗦。信辉见她终于有了反应,便又来了兴致,给她颜色看看的念头也暂缓。走到杨真的面前,低头看她的眼睛。
杨真的眼帘低低地垂着,长长的睫毛就像两片垂帘。
把头抬起来。信辉的语气中满含笑意,但也用了命令的语气。
杨真把头抬了起来。信辉本以为她已经是惊慌不已,没想到她依然淡定,双眼也木木地看不出情绪。
信辉又感到失望和受挫,之前的怒火重新涌起,冷笑着说,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啊。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么?
不怕。杨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您会自重的。
自重?信辉的眉头一跳,恼怒地笑了。用他的身份挟制他。还真是个好策略啊。要是一般人,恐怕真不好意思动她了忽然感到欲火被怒气引爆,一时只想捏住她的脸蛋,狠狠地亲吻她,然后把她扔到床上,撕掉她的衣衫,狠狠地蹂躏她。
这种想法是他前所未有的,因此他在实施之前迟疑了一下。也幸亏他迟疑了一下,让他发现冉玉正藏在窗外的花树后朝他们偷看。信辉一凛,接着轻蔑地笑了。他那些荒唐的念头已经如退潮般退了。男人可能完全瞧不起一个女人,也可能完全不在意一个女人,但绝对不愿意在她面前丢脸。在他看来,真正成功的男人就应该高高在上,等着女人自己来献殷勤。如果自己死乞白赖地对杨真用强,那真真正正是丢脸一彻底。他对冉玉其实是非常蔑视的,因此绝对不可以在她面前丢这个脸。你还真特别。信辉冷笑一声开门走了出去,一眼并没有朝杨真多看只是装的。他在从眼角瞥着她,观察她的情绪反应。结果杨真仍是面无表情,不由得又受挫了一次,因此更加恼怒。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