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想了好久,决定去学生们的家里,做一次家访。
然而,大部分孩子都是留守儿童。
我去了村子里,老人对学生们的表现浑不在意。就连留在村里的家长,也都对我冷嘲热讽。
他们都说,反正我撑不了多久就要走的。
那一天,我灰溜溜地走在村子中。
路边的老人,肆意地打量我,用听不懂的方言议论着。
从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我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还是,是我想多了?
但紧接着发生的事,才真正让我背脊发凉。
第二天清晨。
我在讲台上,查阅收上来的默写作业。
翻到中间一页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一张田字格纸,没有作业。
只,写满了大大的两个字。
「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