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齐翊礼表白了心意,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愈发不清白。
晚上洗漱,齐翊礼懒洋洋的声音自浴室里传出:「糯糯,我忘拿睡衣了,帮我递一下。」
门扉虚掩着,我侧过脸一手拿着衣物往里伸。
齐翊礼重重用力一扯,我没来得及松手,整个人都被连带着往他怀里扑。
少年热烈而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的双手堪堪搭在他胸口,坚实的心跳伴在掌心跃动,热意瞬间以燎原之势漫上脸颊。
慌乱地垂眸,却正好看到他垒块分明的腹肌,氤氲的水珠沿着人鱼线蜿蜒而下,没进松松垮垮的浴巾。
一时间暧昧横生,遐思难却。
像是被火烫到,我下意识地后退想拉开距离。
不知道是地面太滑还是心太乱,我踉跄着眼看又要摔倒。
轻笑漫出喉咙,齐翊礼结实的手臂一捞,将我按进怀里,温热的指尖在腰际若有似无地捻了一下,像是某种挑逗。
这下连脖颈都泛着燥意,我蜷着手指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像是看破了我的无措,齐翊礼捏着我的手腕,指挥着我的手划过腹肌稳稳停留在他劲瘦的腰肢。
脑海里轰地炸开烟花,我蓦然想起那晚齐翊礼软软的嗓音:「只有老婆才可以碰。」
脸上的热意只增不减,我小声道:「齐翊礼,你干嘛。」
笑意松散,齐翊礼大大方方地望着我,语调直白又透着股痞劲:「勾引你呗。」
湿漉漉的银发映着暖色灯光像是被渡了一层金,齐翊礼那双蛊人的桃花眼弯弯的,好看的不得了。
简直妖孽。
大脑宕机了两秒,我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