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呀。
靳沫沫洗澡的时候,疼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果然某些地方不匹配,太遭罪。
颜寂梵看起来优雅禁欲,没想到在床上却像是换了一个人,和温文尔雅的颜教授简直不像一个人。
洗好了吗?颜寂梵的嗓音很沙哑。
我这就出来。靳沫沫关掉花洒,她裹着浴袍就出来了。
她站在颜寂梵的面前,浴袍领口松垮,露出白皙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下摆下是一双又细又直的小腿,脚丫莹白,脚趾丫染着红色,颜色艳丽,一白一红,简直一场视觉盛宴。
颜寂梵穿好了衣服,坐在轮椅上,璀璨的水晶灯下,他立体俊美的脸十分冷峻。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靳沫沫,我不是靳家真正的千金。我知道你要娶的是靳雪晴,可是刚才在床上我已经变成了你的女人,你不会反悔吧?
她好忐忑。
她承认刚才在床上,她说的那些话确实是有蛊惑颜寂梵的意思。
倒也不是她自认为有多魅力,而是她知道那个时刻,颜寂梵是不会抽身而出的。
而且,她要复仇。
有什么比成为仇人的小婶婶来的更大快人心的。
你明知道我要娶的是谁,刚才在床上又为什么故意那么颜寂梵冷沉的嗓音落过来,他要弄清楚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被人算计了,我想要报仇。靳沫沫毫不掩饰眼底的恨意,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可如果你觉得我是一个麻烦,我可以不纠缠你,就当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
颜寂梵目光凛冽,带着冬日里的清冷:既然要了你,我不会不承认,可你要想好,你和应生从小一起长大,你嫁给我以后,心里就不许再想他半分,你懂吗?
靳沫沫不知道颜寂梵会不会相信自己,她幽幽道:我懂。
懂就行了,把床单换了,明天一早跟我回家。颜寂梵淡漠道。
他们洞房是在颜家老宅,这是颜老爷子的意思,平日里颜寂梵都一个人住在一套单独的别墅里。
哦。靳沫沫点点头,她转身去换床单,看到床单上的痕迹,耳根子都红了。
她嫁妆没看见匆忙的把床单换好,道:好了,可以睡了。
你先睡,我去洗澡。颜寂梵淡淡道。
用不用我帮你?靳沫沫很贴心。
颜寂梵冷酷的拒绝,不需要。
好吧。
他不想就算了。
靳沫沫倒是真心的。
她看着颜寂梵进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很好奇,颜寂梵的腿到底伤到什么程度,他一个人是怎么洗澡的?
虽然她很好奇,也没有像痴女一样扒开浴室的门偷看。
等颜寂梵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就嫁妆睡着了。
颜寂梵一声不吭的来到床边,他从轮椅上挪到床上,然后躺下来。
靳沫沫立刻就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柠檬薄荷的香气。
这个味道清冽中带着一丝温柔,令人安心。
颜寂梵很快就睡着了。
靳沫沫却睁开眼睛,她壮着胆子伸出自己的小爪子到男人的大腿上,然后两条腿都摸了摸,估摸着他受伤的情况。
这时候,去听到男人低醇冰冷的声音落下:怎么刚才没喂饱你吗?
她吓得猛地缩回自己的手,将自己团成了一个团子。
好丢人呐。
他会不会以为她很色呀?
其实不是的,她只是想关心一下他的腿,因为她可以治好他的腿。
漆黑的房间,颜寂梵的黑眸冷润,想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腿上的触感,他就浑身麻酥酥的,耳根子很红。
从来没有人能带给他这样的感受。
虽然娶错了,但是似乎也不错。
翌日。
靳沫沫醒过来,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然而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冷笑。
一定是他们俩商量好了,等她发出尖叫,那两个人再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好把一切责任推给靳沫沫。
可她就不出声,反正她有耐心。
看谁先坐不住。
颜寂梵早就已经醒了,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坐在轮椅上,正在看书。
温暖的晨光照在他的身上,犹如给他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神圣。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好看呢!
上辈子真是错过了一个亿!
一大清早就在勾引我吗?颜寂梵头也不抬的问。
靳沫沫一愣,她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走光了。
她立刻裹紧浴袍,讪讪道:才不是呢,我可是很正经的。
昨晚摸大腿神马的都是误会。
哦,正经的人会随便摸人大腿吗?颜寂梵有意调侃,他的声调低醇而浑厚,是成熟稳重男人的标配。
大腿不是用来摸的,是用来抱的。靳沫沫纠正,反正她已经暗暗发誓,抱住这个大腿不松手了。
她又去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饿的话就下楼去吃早饭。颜寂梵终于合上了手里的书,清冷傲气的看着她。
不急。靳沫沫幽幽道:咱们先等着他们出来。
颜寂梵睨着她,俊美的脸十分冷峻:你觉得他们会先出来吗?
哼,那就等着呗,等到你们家人来敲门才最好呢。靳沫沫不屑道。
颜寂梵眼眸深邃,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很快,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眼看着就要十点钟了。
隔壁终于传来了一声尖叫。
接着,靳沫沫就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路过。
怎么了?她听到了婆婆,不对,是颜应生他妈妈慕云的声音。
那些人挤入婚房,看到婚床上的两个人大吃一惊。
靳沫沫换了衣服,推着颜寂梵从隔壁房间里出来。
这一大清早的,发生了什么事?靳沫沫嗓音娇柔清脆。
众人回头,看到她和颜寂梵站在一起,又是一愣。
怎么回事?!慕云震惊。
寂梵,你们在搞什么?!颜老爷子震惊无比,你们叔侄两个的媳妇怎么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