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不愿意去的,谁知道那二狗子有没有得什么脏病。
但我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丫鬟,毫无话语权。
晚上府里宴请宾客,热闹得很。
男主喝了些酒,早早地回房找女主。
熟悉的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如同丧乐。
难道我真的要入 po 随 po 吗?
我低头忧伤,一只大手忽然将我拉入檐下。
「好桃儿,馋死我了,今天有没有想本少爷?」
我震惊。
怎么又是这二狗子?
我推开他急吼吼往我脸上凑的嘴,「二少爷,这是在我们夫人的院子里!」
「我知道,」他嘿嘿一笑,「这不是更刺激了吗?」
靠。
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挣扎间,他将一粒药丸推入我的口中。
在 po 文里,这能是什么好玩意?
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他,夺命狂奔。
区区春药能奈我何,大不了一头扎进荷花池里,里都是这样缓解药性的。
我失策了。
去年女主不慎跌入荷花池,男主一气之下,命人舀干了满池子的水。
我浑身滚烫地倒在干涸的池边咒骂。
男女主是不是专门来克我的?
痒意从五脏六腑爬上皮肤,我顾不得许多,凭着本能解开衣带。
一丝凉风吹来,脑子清醒了片刻。
身后二狗子的声音愈来愈近。
耳边一道脚步声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