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平静瞬间落下,压抑已久的痛楚翻涌而来。
七年啊,到最后鸡飞蛋打地结束了。
怎么会不痛呢?
房门在我身后关上,秦添阴沉着脸,眸子里氤氲着暗色的风暴。
而后低头,接起了刚刚就一直在震动的手机。
怎么了秦添?还没找到你那小兔子?我朋友明明说看见她了啊!
找到了。秦添沉声道,找了一半。
啊?一半?!
失忆了,把我忘了。
等我平复好情绪回到车上的时候,连易舟已经等了我一阵了。
幽幽地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歪头一笑:口红都糊了,挺猛啊。
我:……
再胡说把你嘴撕烂。
说完,我急忙扯过纸巾来,擦拭着嘴巴。
用力很大,我甚至想连皮擦掉秦添留下的痕迹。
连易舟盯着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方向盘,眸色很深。
他长得很好看,皮相比起秦添那样的高冷,更偏奶一些,再加上好到过分的皮肤,格外添彩。
尤其是眼睛。
那里面的深邃与幽暗,像一个小小的漩涡,潜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几个意思啊小蒋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