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意思洗很久。
迅速洗完后,我便把自己的脏衣服叠起来放到床上,明天还能将就穿。
虽然他家有烘干机,但我着实不好意思用。
感觉过于亲密。
穿着靳言给找的一套宽大棉睡衣,我便走了出去。
客厅里,靳言还没有睡,正看着球赛。
球赛声音有些大,我一走过去都被吵得耳膜痛。
「靳言?」
靳言没回我,似乎没听到。
我又要唤他一声时,他却突然回头了,声音有些异样的哑,浓密眼睫下眸子黑的发沉。
「怎么了?」
我没察觉到他的异样,抬手指了指电视,温声道,「太大声了,会吵到邻居休息的。」
话音一落,我自己先默默得囧了一下。
怎么莫名有种管教新婚老公的感觉呢?
「好,我低点。」
靳言把音量调低了些,然后起身朝我走来。
「怎么了?」
靳言个子高,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衣服合适吗?」
「还好,就是袖子和裤腿有点长,我挽一下。」
说完,我刚要蹲下挽裤腿时,靳言却先我一步蹲了下来。
在我一脸蒙逼中,他抬手帮我挽起了裤腿。
手不可避免地擦过了脚腕。
痒痒的。
我下意识往后撤了撤腿,却被他一把攥住脚腕。
掌心烫的我一颤。
「别动,还有一边。」
我:……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现在的靳言身上散发着一种异常违和的气息。
简称,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