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了下眉,笑我:说什么傻话?当然会。
那你能不能离方瑾远一点,我知道,她喜欢你。
我认真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了无波澜。
楚昂神情一怔,没反驳,只亲了亲我:可可,不要瞎想,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你会喜欢她吗?
我跟她只是朋友,我们八年的感情,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楚昂,我想结婚。
……好,回头我跟爸妈说一下,挑个时间去你家。
看吧,是他自己说的,要挑个时间去我家。
他妈妈欢天喜地地告诉我,年初二吧,初二正好是儿媳妇儿回娘家的日子。
我记得清清楚楚。
钱阿姨还说,年底了楚昂公司事多,她和楚叔叔做主,买好了东西,到时候直接过去。
过年时我提前几天请假回了家,每天打扫卫生,屋内和院子都拾掇得干干净净。
收拾爸爸房间时,还意外地在床头柜里发现了一种药——
左甲状腺素。
我家是城东村的,妈妈在我小学时因病去世,是爸爸拉扯我长大的。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农民,包了十来亩地种大棚蔬菜。
我在家那几天,每天都要和他一起去地里给大棚盖保温被。
天亮的时候,再去地里把保温被掀开。
那是很费力气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