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电话就吼:江执,你都扔了吧,我也不要你了,我腻了!
我摁断了电话,这下眼眶是真的红了。
江执就是不在乎我。
闺蜜默了默,给我倒了杯酒,也骂了一声:狗男人。
我把江执拉黑了,并且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转头就混进了舞池。
酒吧里灯红酒绿,情绪随着气氛发酵着。
我的长相并不差。
相反,还在表白墙榜上有名。
只是用闺蜜的话来说,就是长得太纯了,一双杏眼太过无辜,让人感觉很好追。
于是我很快就跟一个男人贴面跳了起来。
怎么一个人?他笑着问。
朋友在那边。
我答,可视线却忽地越过他,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怎么那么像江执?
跟我回去。
哦,这就是江执。
只是他此时黑着脸,穿了件格格不入的白衬衫,推开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挣脱不开:你别碰我。
许意欢,说我没劲,来这种地方就有劲?
是啊,他们给亲,你又不给。
江执的脸更黑了。
给亲就有劲?他问。
不够,喝酒壮人胆,我嘴一快,还要给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如果我早知道因为今天说的话我会被算账,那我肯定早就说了。
因为下一秒,我被江执扛了起来。
我靠——
众目睽睽,我被他扛了起来,直接走出了酒吧。
莫名其妙地昏过去前,我听见他恶狠狠的威胁:
你给我等着。
……
一觉醒来,我差点以为我穿越了。
因为眼前一片古色古香的装饰,石壁上亮着莲花灯,昏暗安静。
木质大床,红色床幔,纹着莲花,石屋里空无一人。
我摸到了枕头边,我的手机,无信号。
我缩了缩,把自己包进床褥,叫江执的名字。
他应了。
拖着懒懒的,长而慢的语调,下一秒坐在了我身边。
许意欢。
我一惊,因为我看见,江执身后九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他眯了眯眼,俯身靠近我,狐耳蹭到了我的头发:有劲了吗?
啊?
他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捉住了我的双手,扣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