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学校流言更甚。
赵铭更是放言我是他的女人,警告所有人不准接近我。
即使本校学生非富即贵,但赵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
何况,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特招生得罪赵家。
于是,我被全校孤立了。
我愈加寡言,经常独自发呆,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误。
「对不起……」
「没事。」
季宴礼摆了摆手,又说道:「流言止于智者,不必过于在乎。」
他在安慰我。
我看着他,勉强留出一丝笑意。
等离开学生会,我便去找了辅导员,请假离开。
等再次见到季宴礼,是半个月后的一所孤儿院里。
「沈曼?」
我正在安抚哭泣的孩子,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转头,季宴礼从光里向我走来,眼里带着几分惊讶:「你怎么在这?」
我淡淡一笑:「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就回来看看。」
说着,我拍了拍小孩子的脑袋,让他去玩。
季宴礼语气有些感叹:「你和我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我挑眉反问:「孤儿是不是该自艾自怨,自卑又敏感?」
季宴礼一愣,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又继续说道:「院长是个好人,我生活得也很好,就是这次来,却没看到她。」
他解释道:「他们说院长出国了,可能不会回来了。」
「是吗?」
我眼眸飞快地滑过一抹异光,语气惋惜:「那真是可惜啊。」
季宴礼敏锐地察觉出一丝异样,可还没弄明白,一群小孩子却围了上来,撒着娇:
「曼姐姐,曼姐姐跟我玩。」
「我也要曼姐姐跟我玩。」
我被孩子们牵着手离开了草坪。
走到拐角处,我往后看了一眼,季宴礼还在原地看着我。
我轻轻勾起嘴角。
而这时,一个人拉住了我的手腕:
「曼曼,院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