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在一起这十三年,我对他无微不至,还没结婚,就将自己当成了贤惠妻子。
他小时候做过大手术,身体不好,我就学着下厨,给他调养身体,创业初期,他拼了命地应酬参加酒局,他喝不了太多酒,我上赶着去代他喝,他这几年世界各地到处出差,我哪里也不去,就守在家里等他。
大概就连司诀都认为,我发了疯地想要嫁给他,可对我来说,嫁不嫁不重要,我只要他好好的,哪怕身边没有我。
「你这样说,我会当真的。」
「是真的。」
司诀开了床头一盏灯,面色严峻,强调道:「这不是我跟你分手,是你要分手。」
他不想当那个负心汉被唾骂,更不想被冠上「辜负了女人最宝贵的青春」这样的罪名,我理解。
「当然。」
那一刻,我在他脸上捕捉到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个傻子。
只要是他的心愿,拼了命我都会完成的,何况只是分手这么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