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水动了一下，这动作太暧昧，让苏千墨倒吸一口凉气。

想欺负下小兔子，到头来自作自受的还是他。

“嗯？”姜秋水不说话，苏千墨的脸色沉了下来，报复心极重的捏了下她的腰。

姜秋水惊呼了一声，差点摔下去，抱着苏千墨的手更紧了。“苏千墨……你坏……”

苏千墨很满意姜秋水喊他的名字，可他要洗澡，身上的小兔子挂件又黏人的厉害，只能连她一起抱进浴室。

可能是姜秋水喝多了，也可能是被苏千墨吓到了，姜秋水趴在苏千墨怀里就睡着了。

苏千墨单手拖着姜秋水，让她抱紧自己，另一只手去放浴缸的水，然后帮小东西脱衣服。

既然不肯走，那就和他再洗一次好了。

……

浴室的温度在上升，热气腾腾。

姜秋水睡得脸颊红红的，被人脱光光放进浴缸没没感觉。

见姜秋水沉下去吐泡泡，苏千墨赶紧把人捞出来。

这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把人抱在怀里，苏千墨慢慢放松了身体。

这些年，他无论是神经还是身体都绷的太紧了。

只有在这个小家伙面前，才能放松片刻。

“姜秋水……一开始……你远离我是对的。”连苏千墨都觉得以前的姜秋水离开他是对的。

招惹了他……

就没有退路了。

他是个疯子。

那些人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疯子。

如果不是爷爷坚持把他养在身边，或许他现在还应该留在精神病院。

这些年，他以为自己已经控制的很好了。

可那晚……喝醉了酒，他还是失控了，居然，还伤了姜秋水。

他是想过让姜秋水远离他的，可他做不到。

以前，姜秋水对他避之如蛇蝎，看见他就厌恶至极。那时候，其实苏千墨除了心痛更多的是庆幸。

她这么做是对的……

可偏偏，她又回来了，回来招惹他。

“苏千墨……”姜秋水在睡梦中喊着苏千墨的名字。

“苏千墨……今年冬天……好冷，我也想赚钱……”

姜秋水的梦境，永远都和前世有关系。

前世，他们两人住在那个出租屋里，冬天很冷，没有暖气。

她好想赚钱，好想替苏千墨分担一些。

她好想有自己的事业，这样哪怕苏千墨像前世一样垮台，她也有能力帮苏千墨东山再起。

“我要赚钱……”

“赚钱……养你……”

苏千墨看着趴在他怀里嘀咕的姜秋水，笑了笑。

赚钱养他？

姜秋水和他的那些朋友一起创业，一起赚钱，目的是为了养他？

“姜秋水，记住你说过的话……”苏千墨觉得，他应该给姜秋水这个机会。

毕竟……

眼眸沉了下来，苏千墨的脸色也开始暗沉。

苏氏，已经溃烂到了骨子里。

他还有一场硬仗。

视线落在姜秋水身上，苏千墨的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

如若牵连到姜秋水……他只能，先与她离婚。

苏千墨之所以选择和姜秋水结婚，就是为了正大光明的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姜秋水。

总不至于……一旦他出了事，姜秋水什么都没有。

靠姜家，苏千墨始终有些不放心。

那个人的可怕，不是姜家能护得了的。

如果连他都护不了姜秋水，那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苏千墨……我不脏，没病了……你亲我一下。”

姜秋水似乎做噩梦了，说她不脏。

苏千墨轻轻安抚着姜秋水的后背。

“苏千墨……”姜秋水被噩梦惊醒。

在那个噩梦里，她梦见了孔嘉木和姜念念，他们指着她的鼻子说她脏，恶心，染上了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