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靠近我,滚!
俊美的男人西装革履,却坐在床上不能起来。
他怒目瞪着眼前同样穿礼服的女人,嗓音嘶哑,本清隽的容貌被满满的阴戾割裂。
林浅恍若未闻。
她倒了一杯酒,趁男人不注意掐着他下巴灌了进去,嘲讽道:
贺承郢,今天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我要是滚了,谁照顾你这个瘸子。
新婚夜?
瘸子?
贺承郢被这两个字刺激到了,一口酒噎住,咳的面色涨红。
他不是瘸子,他只是受伤昏迷刚醒,双腿没知觉而已!
而害他昏迷两年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林浅,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林浅放下酒杯,不顾男人破碎的自尊,扯开了男人的西装,要给他脱下来。
不屑道:你有本事就动手,光喊算什么男人?
奇耻大辱!
贺承郢一巴掌挥向林浅,目露凶光,你给我滚!
她一个凶手有什么脸这么嚣张!
林浅后退一步躲开,她知道刚才的话真刺激到他了,她就是故意的。如果她的话能刺激的贺承郢站起来,她愿意被他推倒。
贺承郢一定不能残疾,他必须得站起来!
想到此,她一把推倒贺承郢,细白的指尖握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柔软的心口,勾唇笑的妖娆:老公,既然醒了,我们洞房吧。
贺承郢正准备将她甩出去,突然感觉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身体异样感觉传来。
他看着林浅眼中的笑,再想到刚才那杯酒,勃然大怒。伸手卡住了她的脖子,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狰狞。
你竟然敢算计我?
老公,我这不是怕你不行吗。林浅艰难扯了一个笑容:曾经的新婚夜你没醒过来,现在你好不容易醒了,我可不想我们的就这么干巴巴的过去。
林浅推开他,背过手拉礼服拉链,忍着羞涩,缓缓而坚定
医生说,他昏睡太久,腿又伤到了神经,再不起来,可能真的会一辈子坐轮椅。她必须要想办法,让他站起来!
只要他能恢复,她做什么都愿意。
礼服掉落,女人抱住了他。
林浅,这么龌龊的事情你都能想出来,你就这么不知廉耻吗!贺承郢气的粗气直喘,狠狠问道。
林浅一点没生气,勾着他的肩膀,指尖顺着他的面容缓缓滑动,眼神迷离。
懒懒开口:我不缺,外面喜欢我的人大把大把排着队呢,只不过,我现在就喜欢贺家少奶奶这个位置,等哪天厌烦了,我就去找其他人去。
贺承郢听着女人漫不经心的回答,胸腔里好似有一把火在燃烧,恨不得把林浅烧成灰烬!
他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灼烧了他的理智。
既然你这么煞费苦心,我就如你所愿!
他狠厉拽着她,将她仅剩的礼服撕碎,翻身覆了上去。
男人毫不留情,阴鸷的眼眸满是猩红。
林浅紧紧抱住男人,疼的眼泪一颗颗掉落,却忍着一声不吭。
这是她欠他的。
她爱了他十年,却因为这份爱害的他昏迷两年,差点成为植物人,就算醒来,还是个双腿没有知觉的残疾。
骄傲如贺承郢怎么能接受,所以她一定得想办法让他站起来。
哪怕他厌恶他,让他滚,她都不惧。
她只想让他康复,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