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说着眼眶红了起来,你一个半夜三更让她出门为你做事的电话,就差点要了时宜的命!
雨夜。
醉酒的流氓。
小巷。
简时宜被侵犯。
如果不是还对苏越有执念,她早就活不下去了。
南溪抹了把眼泪,现在,时宜变成这个样子,你高兴了吧?是不是报复得很爽?
那就请你滚!以后再也不要来打扰时宜了!
时宜被侵犯......
徐嘉野不停地摇头,踉踉跄跄地往后退,最后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时宜因为他半夜打电话戏耍她出门,被人侵犯过。
我又做噩梦了。
浑身酒气的人将我拖进巷子里,我拼命挣扎,他却越来越兴奋。
混合着雨水,我的衣服被撕开。
雨水滴在我的肌肤上,我不停地战栗。
我哭着祈求,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求求你......我给你钱,求求你......
可是我的哭诉,我的求饶,却让他越来越兴奋。
他残暴地将我最后一些蔽体的衣物撕开,然后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一边在我身上摇晃。
令人作呕的酒气铺天盖地朝我袭来。
如被野兽撕扯般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很久。
我已经哭不出声,麻木地躺在肮脏的角落。
我也是脏的。
从凌晨到天光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