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块!
这可不是什么小钱!
“不可能!”纪舒晚想都不想,强硬拒绝。被拒绝的姜刚华神色难看,抓起桌上的玻璃杯,狠狠砸了过来。
纪舒晚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避之不及,下意识抬手护住头,准备挡下。
啪!!
玻璃杯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传来,却没有预想中的痛感。
纪舒晚悄然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熟悉的深邃瞳孔。
是陆闫晨!
他不知何时冲进来,用身体替她挡下了这一击!
“营长!”店外他的手下惊呼。
陆闫晨眸色深沉,厉声喝:“还愣着干什么!当街闹事!把人给我抓起来!”
店里应声很快涌进来几人,将姜刚华直接拉走。
纪舒晚回过神来,抬头刚想说话,就看见陆闫晨身形踉跄了下。
下一刻他整个人直接倒在她肩上。
“陆闫晨?!”
纪舒晚不可置信扶住他,大喊他的名字。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径直窜入她的鼻腔!
部队医院,独立病房。
经过一夜的看护,男人还未姜醒,纪舒晚的脸色也跟着憔悴不少。
“周营长本就有伤在身,这次被砸得开线
了,重新缝合了下,大问题没有,就是需要好好养一阵儿了。”
耳边记起昨天医生的话,她望着病床上脑袋缠满绷带的男人,回忆起昨天那一幕,仍心有余悸。
幸好扔过来只是杯子,要是别的什么凶
器……
后果不可想象。
内疚、自责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
在一瞬涌上心头。
一时只觉得五味杂陈。
正想着,病房门突被人从外推开。
邻居陈嫂面色焦急探出头来:“时安妹子,
子!” 你女儿哭着闹着要见妈妈,我们实在是拿她没法
莹莹从小就认生,昨晚没看见她在,估计是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