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闫晨远远丢下纪舒晚一大截。
来到驻守严格的家属院门口。
“周营长!”守卫兵朝他严肃敬礼。
陆闫晨回之颔首礼后,直接抱着孩子往里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纪舒晚娇小气喘吁吁的身影才渐渐出现在入口处。
她下意识跟着就要进去,被门口的守卫兵拦下。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随便乱闯?”守卫兵厉声呵斥。
纪舒晚眼色焦急,眼看着陆闫晨已经消失在家属院的某处,她只好解释:“我叫纪舒晚,是你们周营长的妻子!他刚刚抱着我们女儿进去的!”
一听这话,守卫兵眼色狐疑打量起她,表示要打电话确认。
纪舒晚连连点头。
座机接通需要好一段时间。
随着嘟嘟几声过后,那头传来陆闫晨接起电话的声音。
守卫兵忙道:“周营长,门口有位叫纪舒晚的女同志说是您妻子,能放行吗?”
对面沉默几秒,纪舒晚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半晌,她听见陆闫晨熟悉的嗓音。
“未登记在册的人,不必放行。”
一句话,让她如坠冰窖。
这家属院,他竟连她踏入一步都不让!
纪舒晚在原地望眼欲穿,最终在守卫兵的催促下,不得不一步三回头远离家属院大门。
由于担心女儿,在之后的每天,她都要过来一趟。
怕再次被驱赶,她后面没敢再上前,始终徘徊在不远处的树下,想着看能不能碰上陆闫晨带着女儿出来。
只是一连三天,都无功而返。
直到这天中午,她又一次来到家属院门口时,正好撞上买菜归来的几名女人。
其中一位一眼认出她来。
“营长夫人!”对方热情凑上来,欣喜拉住她的手,“您是来找周营长的吗?是不是今后就也来家属院住啦?”
纪舒晚记起来,她是陆闫晨战友的妻子。
之前跟陆闫晨结婚时,有过几面之缘。
“陈夫人你好!叫我时安就好了!”
纪舒晚笑笑,没有正面回答她,对方已经热情拉着她向身边人介绍起来了。
“姐妹们,这是陆闫晨周营长的妻子,姜家村的纪舒晚!以后咱们家属院的姐妹团又多一人了!”
她说完,身边剩下几个人皆热情地凑上前来,跟纪舒晚纷纷交好。
纪舒晚笑笑一一跟她们认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