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靳屿白会变成我们的老师。
我困得不行,一个劲打哈欠,好不容易撑到他说今天到这吧,我一个箭步就要奔回家吃饭。
然后朱宁宁就用拐棍挡住了我的去路。
然后我一挥手,打飞了她拐棍上镶的钻。
钻石叮叮当当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就看不见了。
趁着朱宁宁愣神的工夫,我先发制人:「不是姐妹,你这个拐棍在 pdd 九块九包邮的吧你,什么质量啊这是。」
意料之外地,朱宁宁没有发疯,小猫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然后哇一声,大声痛哭起来,哭得比我前面见过的都要伤心。
我沉默片刻,良心受谴,小声询问:「这么贵的吗?」
娃娃脸郑重地点点头:「这是她爷爷留给她的遗物。」
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身价是赔不起的。
如果求助苏思挽呢?
估计还没找到钻石,我就出殡了。
我拍拍小朱毛茸茸的小脑袋:「乖,别哭了,我给你找钻石。」
她噘嘴,哭唧唧地说:「谁要你帮啊……」
我点点头:「那我回家找妈去了。」
她超大声:「哇——」
要死,我给她找了一下午钻石。
她捧着我从墙缝里抠出来的钻石,一边哭一边笑:「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我说:「谢谢,不用你说。」
她想了想,别别扭扭地说:「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我不该说你是土包子。」
「我不该打你。」
「其实我很崇拜苏思挽。」
(此处省略商业互吹一万句)
……
我和朱宁宁握手言和了。
女生的友情真的好奇怪。
她和我说,说什么她去爬靳屿白的床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都是别人以讹传讹的,她哪敢啊。
我认同地点点头:「你这个脑子确实做不出这种事。」
她说:「我知道,你是说我单纯。」
会错意了。
没有单纯,只有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