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赤着脚,在中央婆娑起舞,摇曳生姿。
舞蹈的最后,轻纱从白嫩的脚丫落下,唯美动人。
师尊在一旁盯着秦央,我内心惊叹,这就喜欢上了?不得了,不愧是钮祜禄氏。
秦央羞涩笑笑,心下想着这下他总会上钩了吧。
不料,师尊指着她的脚,冷不丁开口:「你的脚——」
我心下好奇师尊会怎么夸。
秦央脸都红了,娇滴滴地看着师尊,盼望师尊的狗嘴能吐出象牙。
万众瞩目的师尊停顿了一下,说:「为什么光着?不会散发出些许味道吗?」
吐出的的确是象牙,只不过,不是天然形成的。
是狗造象牙。
我:「……」
众人:「……」
秦央:「!!!」你才 jio 臭!
*
玛卡巴卡缓解了尴尬的局面,他笑了两声:「尊者可真是幽默。」
我一个没忍住,问道:「敢问玛卡巴卡王子,您的父王是否叫依古比古。」
玛卡巴卡惊喜地望着我:「公主,您可真是神机妙算。还有,在下的母妃名叫唔西迪西,哥哥叫做汤姆布利柏。」
我:「……」
谬赞了,谁小时候还没看过蓝色不明生物捏着红手帕蹦跶来蹦跶去跟非洲爆炸头表白的电视呢。
见我跟玛卡巴卡搭话,师尊掐了我一把,小声凶我:「别跟他讲话了,我看他肯定喜欢你。」
我:「……」
鸭子,你以为男 0 号是白叫的。
玛卡巴卡活 0 活现,说不定你个狗东西就喜欢上人家了。
我没搭理身旁的憨憨,继而向波斯王子问道:「嗯……玛卡巴卡王子,我想知道,为什么黑皮和蓝皮能生出来白皮呢?」
玛卡巴卡:???
玛卡巴卡一脸茫然:「您在说什么?」
我尴尬地脚趾抓出一套芭比梦想豪宅。
失策。
*
据师尊所说,那晚我和玛卡巴卡相谈甚欢。
我们对酒当歌,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我喝上头了,拉着玛卡巴卡讨论起了染色体和 DNA。玛卡巴卡从一开始满眼欣赏到最后睡得跟头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