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私底下把我叫过去问话。
他人模狗样地训了我一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失去十万两的我早已不在乎。
忽然,我感觉哪里不对。
师尊的神色间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但眉又皱着,看起来和那精神分裂不能说毫无干系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我死死盯着他,冷不丁开口:「几几分的啊。」
师尊十分自然地接话:「四六分的,我六他四。」
我面目狰狞:「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这个狗东西找不下对象,他专门找了秦央做戏,和大师兄联起手来诓我十万两!!
师尊:「……」
师尊强装镇定:「那又怎样。再说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也的确对秦央姑娘很有好感。」
我目眦欲裂,你妈的,换谁帮你拿了六万两你都会她有好感。
可闻声而来的秦姑娘正巧听到这句话,把师尊放的屁当了真。
秦央捏着手帕,冲师尊娇嗔道:「肆郎怎可在徒弟面前说这些惹人脸红的话。」
我:「呕。」
师尊脸色绿得跟翡翠镯子一般,他强笑道:「你怎么来了,我与阮软还有事要商议,你先去用晚膳吧。」
秦央那柔情似水的眸子里满是羞涩:「肆郎,我在屋里等你。」
待到人走了,师尊才终于:「——呕!!」
*
师尊蹲在屋顶上看着残月,已经被恶心得神志不清:「这月亮真真是又大又圆,又长又宽。」
我冷笑一声:「早在你带秦央回来之前就应该和她说清楚,这只是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