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得瞪圆了眼睛,难道傅司寒也馋米饭了?
反正她听见米饭两个字,都忍不住馋得咽口水……
米饭和菜端上来时,苏安染深深吸了一口气,米饭的香气让她都想哭,终于能吃一顿米饭了。
只是眼大肚子小,一斤米饭,苏安染顶多吃了三两就吃撑了,捧着茶碗心满意足地看着傅司寒把剩下的饭菜都吃干净。
颇有种过小日子的感觉,家里吃不完的饭菜,不就该男人打扫了?
想着又眉眼弯弯地笑起来。
两人吃完饭从食堂出来,先去了趟公安局,告诉他们傅长运已经醒了,而去河湾村的公安还没回来。
等回来就去医院找他们。
苏安染背着手走在傅司寒身旁:“我听你妈说,是罗彩霞找人伤了傅长运,你觉得可能吗?”
傅司寒摇头:“不会。”
苏安染扯了下嘴角:“因为是你小青梅,所以你觉得不可能吗?”
语气里不自觉地就带着一股醋意,虽然知道傅司寒和罗彩霞什么都没有,可是想想他们从小就认识,傅司寒狼狈的样子,成长的过程,罗彩霞都见过。
心里就不能避俗地泛酸。
傅司寒皱眉:“你不要胡说,我和罗彩霞什么关系都没有。”
苏安染哼了一声:“你还教给她写字了,是不是手把手的那种教?”
傅司寒不知道苏安染为什么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还是很认真地回答;“没有,就是告诉她握笔姿势,还有看了她的字告诉哪里没写好。”
苏安染小声嘟囔:“那也够亲近的了。”
傅司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更不知道苏安染为什么揪着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问,好像还有点生气。
索性就沉默。
苏安染见傅司寒沉默,又小声嘟囔了两个字:“木头。”
想想就这么木头一个男人,哪里懂什么青梅竹马,又扑哧乐出声。
傅司寒是彻底不懂了,苏安染的情绪变化太快,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来不会走神的他,也难得走神了。
两人回到病房时,朱桂花和陈巧兰已经停止了争吵,陈巧兰坐在墙角抹着眼泪。
朱桂花坐在病床边,黑着脸拿着个馒头在吃。
傅长林见傅司寒和苏安染回来,赶紧站起来:“吃饭没有?我去买两个馒头?”
傅司寒阻止:“吃过了,现在怎么样了?”
傅长林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睁着眼的傅长运,叹口气:“一直这样,谁说话都不搭理。”
傅司寒走了过去,垂眸看着目光呆滞的傅长运:“你昨天去哪儿了,看见了谁?你拿了人家什么好处!”
朱桂花听到最后一句话,瞬间站了起来,什么叫拿了人家什么好处?
刚要开口,就见床上的傅长运终于有了反应,缓缓扭头看着傅司寒,眨了眨眼睛,阴笑着:“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不是已经和我们断绝关系了?”
傅司寒也不在意他的嘲讽:“不该拿的东西不要拿,否则下次可能会连命都没有。”
傅长运像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把头扭到一旁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