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深深看了她一眼,迈步往回走,苏安染赶紧追上去:“我们为什么要走呢?”
怎么感觉有点畏罪潜逃的意思呢?
傅司寒没吱声,只是蹙着眉头,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是傅长运和人发生口角,打架中出了意外还有可能。
但绝不可能会把人弄伤了,还扔在村口让大家围观。
让他不得不警惕,和医院的误诊一样,是冲他来的。
只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苏安染见傅司寒表情严肃,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赶紧跟着他回家。
傅司寒顾不上跟三叔公解释:“我们现在去县城。”
三叔公还在震惊中,听傅司寒要走,有些着急:“这是咋了,长运是得罪啥人了?”
傅司寒摇头:“不清楚,我们先去镇子上找公安说一声。”
三叔公点头:“行,长运咋说是你弟弟,你是该过去看看。”
苏安染跟着傅司寒出了村子没多久,就遇见傅长林在修拖拉机。
拖拉机上朱桂花和陈巧兰已经哭哑了嗓子……
傅长林等傅司寒走近,才看清楚是谁,像是看见救星一般:“老二,你来得正好,拖拉机不知道咋回事,半路熄火怎么都发动不着了。”
傅司寒把提包递给苏安染,过去检查拖拉机发动机。
傅长林拿着手电筒照着,有些着急:“咋回事?能不能快点修好,你说老三这是得罪谁了?怎么下手这么狠呢?”
虽然平时也看不惯傅长运的好吃懒做,却也不希望他出事。
就怕耽误下去要了命。
傅司寒抿着唇没吱声,拨弄着发动机,把皮带重新安装了一下,再摇发动机,这次倒是一下就发动着了。
傅长林也顾不上问傅司寒两口子去哪儿:“快上车,我们赶紧去。”
就怕去晚上连傅长运的命都保不住。
苏安染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就跑了两次县医院,这傅家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坐在傅司寒旁边,看着朱桂花半死不活地靠在车厢上,时不时嚎一嗓子。陈巧兰不停地擦着眼泪,还揉着大肚子。
苏安染都不知道该幸灾乐祸还是该同情了。
一路颠簸到县医院,朱桂花还指望傅司寒来了,能先把住院费交上,结果傅司寒下车后叮嘱傅长林慢一些,就带着苏安染离开了。
朱桂花也顾不上占便宜,跟着傅长林跑着进医院。
傅司寒带着苏安染去公安局报案,接待他们的公安一听,竟然这么不人道的作案手段,又看了傅司寒的工作证后,是核研究保密单位的,对这个案子还是挺重视的。
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
苏安染因为看热闹,精神头十足,又返回医院也没觉得累。
他们到医院时,正好遇见医生宣布傅长运那玩意不能再缝合,只能处理伤口,保住他一条命。
苏安染算了下时间,其实是可以再接上的,只是这会儿医疗技术达不到,县城估计也没有那么厉害的医生。
像这种缝合手术,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