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淋可算是度过了极其不美好的一天,放学后她想邀请小姐们去嗨皮,不仅被拒绝,还被甩脸子。
姜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茫然又无措,心事重重的走在马路上,一个不注意,踩了一脚的香蕉皮,又摔了个狗吃屎,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丑。
等她终于到了校门口,准备上车时,又发现顾惜晚早已坐在车上等她,整个人的状态完美到极致,与她完全想相反。
姜淋气不打一出来,就要朝顾惜晚发泄,不料顾惜晚直接从另一边下了车,朝司机说,”太臭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临了,又朝姜淋说了一句,“我早上就跟你说,今日运势不好,要提醒你注意规避。”
轻飘飘一句话让姜淋如掉冰窖,遍体生寒,微微发抖……
顾惜晚不知道自己今天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就连帝都首家豪门——傅家也因为她陷入了紧张的氛围当中。
“你是说,那大师只是看了凌弋一眼,就算出了傅寒砚的事情?”傅老爷子听了傅美玲的话,神情复杂。
傅美玲微微点头,便见傅老爷子神色愈发激动,连忙上前扶住傅老爷子,两人的目光都落在病床上形销骨立的傅寒砚身上。
傅家向来乐善好施,几年前,傅寒砚的父亲遭遇空难丧生,同在飞机上的,还有傅寒砚的母亲,以及他才两岁的弟弟。
傅寒砚当时还没成年,上头倒是有一个参军的大哥,但是无法回来接管傅家,偌大的傅家就这么落在了傅寒砚的头上。
最开始,大家都管傅寒砚叫傅三少,直到傅寒砚用短短半年的时间接手了傅家全部的产业,并在随后的几年,将傅家的产业越做越做,大家开始改口,叫他傅三爷。
但,天妒英才,去年秋天,傅寒砚突发性晕倒,自此身体日渐衰弱,可是各国名医都查不出任何问题。
直到去年冬天,傅寒砚一病不起。
前些天,医生告诉他们,傅寒砚的各项器官已经严重衰竭,可能撑不到明年了。
傅美玲想到这些,一颗心揪着疼。
“天道不公,命运弄人。”傅老爷子走向窗边,在傅美玲的注视下,缓缓说道,“什么大师,什么大能,我们请过多少了?到头来呢?可有一个治好傅寒砚了?”
这世上若真有什么隐士高人,哪还有这么多灾难和病痛?
这一点,傅美玲和傅老爷子是抱着同样的看法,因此,傅美玲也认定,傅老爷子是不打算请凌弋说的那个大师过来了。
傅美玲落寞之余,又听傅老爷子叹了口气,“不过啊,我总归是不死心的,那位大师既然能一眼看出我傅家的情况,不妨一试。”
傅美玲看着傅老爷子的背影,顿时鼻子一酸。
这一次,这一试……只怕是傅寒砚和傅家最后的希望了……
她给凌弋发了消息,让他跟大师约时间上傅家。
凌弋收到消息后紧张的不行,编辑了半天消息才发送给顾惜晚。
顾惜晚抬头看了看头,算了算日子,回他,“周五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