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瞪眼:“我什么反应?欺负我可以忍,想要欺负你,我肯定不能忍。算了算了,总是要干一架。”梁子还抱着家伙在瑟瑟发抖,他干架是可以,可是哪里用过这个东西,前两次来港城,见过也没用过。他都不知道怎么拉保险栓,给他有什么用啊。“哥,哥,你快教我一下,我这个怎么用啊,妈呀,我不会啊。”易承安依旧握着朱珠的手腕,腾出另一只手去教梁子。就怕他一松手,朱珠冲动地跑出去。这边刚教会梁子哪个是保险,怎么上子弹,那边就听外面有脚步声。听声音,来的人还不少。易承安心里叹口气,他最不愿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他不想跟这些人有什么正面的冲突,他在华人街也经历过枪战,倒不至于害怕。就是单纯地觉得这样做很没有意义,还会有生命危险。朱珠立马贴在门边,枪口指着门口,只要有人闯进来,她就能把人全都突突了。外面的人,像是没发现这里有间屋子,又匆匆跑着路过。直到脚步声走远,朱珠轻轻拉开门,探头出去看了一圈,确定没人时,喊着易承安离开。外面烟雾缭绕,能见度已经很低。易承安和梁子跟着朱珠七拐八绕,出了暗道,竟然是别墅后面的半山腰处。从这里能看见山下别墅,还有来来往往忙碌的人群。易承安皱眉:“他们是在找你?”朱珠努嘴:“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很好了,竟然还会被发现。”易承安一点儿都不意外:“炳叔能在你父亲身边待二十多年不露出破绽,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而你,在他面前还是太青涩了,如果你这点儿伎俩就能骗过他,那他这些年岂不是白混的?”朱珠不服气地噘嘴:“那是我经验不足,不过他现在不也着急了?还不是沉不住气了。”易承安觉得朱珠还是太天真:“你觉得炳叔想要在洪都会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最该做的是什么?”朱珠愣了一下:“肯定是要抓住凶手!”易承安点头:“而这个凶手还不能是别人,必须是你!”朱珠听完瞬间就炸了:“什么鬼东西?你是说我是凶手?我杀了我爹的?我是不是有病,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出来?再说,他想往我身上泼脏水谁信啊。”想想就觉得很荒唐,帮会里的人又不是傻瓜。易承安摇头:“听起来是挺荒唐,可是如果他说得有理有据,还是会有人相信的。毕竟当初你违背帮会所有人的意愿,更是不顾你爹地的愤怒,偷偷放走了我和梁子。”“当时,他们都觉得我和梁子是龙虎帮的人,可是你却偷偷放走了。”“现在,你爹的尸骨未寒,你又偷偷见我们,是不是暗中早有勾结,或者被人利用,杀害了你爹的,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