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遇淡淡的问道:“你想体验一把么?” |
时溪有些没听明白:“啊?”
他阖上眸子:“没什么,好好开你的车,我可不想折腾了一晚上之后出了车祸再接着折腾。”
时溪一阵无奈,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前面的道路,他在车上,她哪里敢分神啊?
白天两人都没出门,在家里补了一天的觉。时溪是被乔义良的电话吵醒的,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是催促她快些跟他办迁户手续。
接完电话,她心里有些烦躁,忽的想到昨夜江言遇陪她折腾了一个晚上,她心里又开始纠结了。
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要她不计一切后果的留下来,哪怕是飞蛾扑火。同时又有一个声音在警告她,必须结束这一切,不要再犹豫。
最终理智占了上风,她下床打开平时放证件的床头柜抽屉找户口簿,反正迟早都要办理的,差不多到时候了。
翻了一圈,她傻眼了,抽屉里什么证件都有,唯独户口簿不见了。
她仔细回忆着是不是什么时候动过了,没有放回原处,可没有相关的记忆。
翻遍了房间里所有角落,都没见到户口簿的踪迹,正疑惑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江言遇的声音:“你在找这个么?”
她回头,看见他手上拿的东西,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怎么会在你这里?”
他立在门口,身上还穿着睡衣,没有穿西装时的肃穆和冷厉,可他眼底里的寒霜,像是要溢出来似的,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在盘算着什么……
时溪慌了,怔了片刻,努力的装作若无其事,抱着一丝侥幸心里,走上前,将户口簿接了过来:“你拿这个做什么?”
他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我就想看看,你会在什么时候用得上它,真快,离乔义良找你,不过也就这么几天,你连犹豫都没有么?’
时溪心里的侥幸彻底被打破,现在户口簿就在她手里,可这扇门,她却无论如何也跨不出去了。
她不知道能说点什么,解释好像没必要,反正他什么都知道。
他忽的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跟他对视:“乔义良是不是没告诉你我对他说过什么?我说,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时溪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和乔义良联系的,她此时只有惊愕、不知所措,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她也不敢挣扎,紧张得身体紧绷着。
江言遇明明很生气,却一直在冷笑:“没必要紧张,其实我觉得,乔义良那家公司不值得他这么费尽心思的争取,要给我,我都看不上。他没找对自己的位置,惹错了人,从没有谁,敢跟我抢人。”
时溪终于害怕得想要挣脱,撇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只是皱眉看着他,被动的等待着他发作。
他紧逼上前,眸子里像是淬了烈火:“你之前不是说,我连孩子都没有,以后家产没人继承吗?我觉得这件事,应该由你来做。反正你为了钱连乔义良都能接受,那你就依仗着孩子,要是哪天我死了,江家的一切都是你的,那可比乔义良开的一千万诱人得多,你这么喜欢冒险,那就尝试一下吧,反正都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