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知意的脸瞬间红了,她慌忙摆手解释:“不是,我……”
看出她的窘迫,陆辰安勾起唇带了丝笑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了飞鱼服上的某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教你。”
姜知意像是着了魔,任由他拉着手,教她怎么一颗颗解开扣子。
整个过陆,姜知意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
她按照陆辰安的指示小心地解下了他的上衣,这才发现他左肩的伤口被剑割得极深。
之前在山洞里,因光线昏暗,她未曾发现,他的肩头后背,都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伤痕。
姜知意不禁有些心疼,她小心地吹了吹伤口,才开始慢慢为他上药。
他这次左肩的伤,还不如上次在悬崖下伤得一半重。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陆辰安受伤早已如家常便饭一般,再寻常不过了。
这点小伤,他本来完全不曾放在心上,对于这点疼痛也早已经免疫。
但经姜知意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痛感。
上好药后,她转身去拿绷带。
回过身时,因陆辰安的披风太长,姜知意一脚踩在了披风上。她被披风绊倒,直直地向陆辰安身上扑去,身上的披风也滑落在了地上。
陆辰安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她。
姜知意的头刚好磕在了他左肩上的伤口处。
触及伤口,陆辰安闷哼了一声。
“抱歉,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姜知意忙抬起头问他。
两人贴地很近,说话间,姜知意的唇不经意地擦过了他的颈间。
陆辰安喉结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无妨。”
就在这时,姜叙白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跑来,大喊着:“姜知意,哥哥来救你……了。”
姜叙白进了门,这才看清两人的姿势。
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
他看见,陆辰安裸着上身,姜知意只穿了里衣,依偎在他的怀里。
这场景属实很难让人不想歪。
“你……你们这孤男寡女,未着寸缕的。”姜叙白用扇子指着两人,好一会儿才憋出一个词,“简直是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