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瑶立即掏出手机,随便一搜,就搜到她和厉宫爵出现在酒店的照片。
这些狗仔的速度还真够快的!
纪爷爷接过手机看了一眼,评价道:看着比宁逸顺眼一些!
爷爷,你放心吧,他是可以值得托付的人,我这一生都不会错过他。
纪爷爷看着纪念瑶熠熠生辉的美眸,宠溺的点点头。这双漂亮的眼睛,比以前提起宁逸的时候,还要有光彩!不管这个厉宫爵是怎么回事,他都不忍心再反对。
宁逸和苏琳有染,这两个人,还有没有良心!竟然这么霍霍他的宝贝孙女!
纪爷爷又看了一眼照片,我孙女的眼光是最好的!
纪念瑶又扑了过去,紧紧的搂着纪爷爷的脖子,亲昵的撒娇,还是爷爷最厉害,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孙女!
真是越来越自恋!好了,我让小陈送你回去,很晚了。
不要!我要在医院里陪爷爷,我哪也不去!
胡闹!医院哪里是你能待的地方,爷爷有小陈和吴嫂陪着呢。
他们哪里比得上我这个亲亲宝贝孙女啊!我不走,你再让我走,我就哭给你看!
纪爷爷实在没办法,指着外面的小客厅,你就在沙发上凑和一晚吧!
好!纪念瑶立即答应下来。
纪爷爷的住院环境挺好,是个套间,里面是病房,外面是一个小客厅。
纪念瑶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依然没有一丝睡意。
前世,爷爷也住了很久的院,她来的次数屈指可数。都是让小陈和吴嫂来照顾。在爷爷走后,她才悔不当初。现在,老天给她机会,让她能够弥补心中遗憾,她一定要好好的照顾爷爷!
前世,她真是眼瞎心也盲,竟然没有看出宁逸和苏琳的盘算!
今天她在媒体面前,曝光宁逸和苏琳的关系,也算是正式向他们宣战!
渣男贱女,等着吧!
夜深了,宁逸依然没有睡意!他的手机一个晚上都没有停止过!
全是那些媒体打来的,询问他和苏琳的关系!
纪念瑶是怎么知道他和苏琳的关系的?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怀疑过!
苏琳现在也快崩溃了!本应该看纪念瑶的笑话,让纪念瑶贴上荡妇的标签,结果自己却成了那个笑话!她的电话也不知道怎么曝光了,不断的有电话打进来!不堪其扰的她,干脆直接把电话关机。
这间酒店的房间,是她特意定的,还精心准备了一下,买了一些取悦男人的东西。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会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心情无比煎熬。
拿起酒店的电话打给宁逸,试了几次,都是关机的状态。
这个时候,宁逸那边,应该比她这里更严重。
她的心里,越来越不安。
她和宁逸在一起半年多了,深知宁逸的性子。
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利益最重。这一次,宁逸会做何选择?
她不能让宁逸抛弃她!她没有纪念瑶这样的出身!没了宁逸,她就什么也不是了!她还要做宁家的少奶奶,只要成为宁家的少奶奶,从此后,再也没有人瞧不起她!
她要想办法,扭转现在局面。
明天一早,她就去找纪念瑶!
宁逸坐立难安,完全没有睡意!午夜三点,他忍不住打开手机,有一百多条未接来电的信息,他一条一条的翻下去,没有发现一条是纪念瑶的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愤怒!夹杂在愤怒中的还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他不知道这一抹不安,究竟是为什么!
却像是堤坝下的蚂蚁一样,好像能够击垮他!
厉宫爵!他简直是个人渣!
竟然乘人之危!
纪念瑶是被下了药,神智不清,而且以为房间的那个人,就是他!
厉宫爵却是清醒的!
这是犯罪!
他要让厉宫爵去做牢!
宁逸的心中有一头猛兽在嘶吼!他站起来,走到酒柜里拿出一瓶酒,猛得灌了下去!半瓶酒下肚,仍然浇不灭他心头的愤怒之火!
相比宁逸和苏琳的彻夜难眠,纪念瑶睡了个好觉!
清晨起来,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跑到爷爷的病房。
爷爷,早上好。
早上好。
纪念瑶打开窗户,又把一旁的花重新拿到洗手间去洒了水,端回来摆到桌子上。
司机小陈和吴嫂来到病房,看到纪念瑶的身影,吓了一跳。
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是来陪爷爷啊,吴嫂,有没有带我的早餐?我吃了早餐还要去公司呢!
有,老爷子吃不完那么多,小姐可以陪老爷子一起吃。
好啊!纪念瑶点点头,又继续吩咐道:吴嫂,等一下你去拿一些换洗的衣服还有生活用品,晚上的时候多送一点晚餐,我和爷爷一起吃。
小姐,你这是要住在医院里吗?吴嫂一脸吃惊。
胡闹!你怎么能住医院里?纪爷爷放下筷子,一脸严肃。
我要照顾爷爷啊,就算爷爷不用我照顾,我也要陪着爷爷,爷爷最爱我了,天天能见到我,说不定身体好的更快呢!要是爷爷心疼我,就配合医生好好的治疗,早一点康复,咱们一起回家!
你这鬼丫头!纪爷爷被说的脸色微红,我一直都有配合医生好不好?
纪念瑶笑了笑,也没有拆穿。
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吴嫂!
吴嫂立即转身去收拾东西。
纪念瑶忍不住笑意,双肩颤抖。
突然,门外出现一道身影,纪念瑶的笑意猛然僵住,瞬间消失。
苏琳走了进来,带着几分歉意看着纪念瑶。
纪念瑶还以为,苏琳还能扛一扛,没想到,这么快就来找她了。
也对,现在苏琳还没有步步为营,要权没权,要钱没钱,还得看她的脸色过日子,还有她那欠了一屁股的赌债的老爸,三天两头的找她要钱。
苏琳当然怕!
纪爷爷,暖暖,我今天特意过来看看爷爷,爷爷好些了吗?
好多了。纪爷爷冷淡的回了一句。
以前,因为苏琳一家和暖暖的妈妈有血缘关系,他还有几分客气。现在连这一点客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