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慈幼院向来都只有一些孩子在,不会招惹什么旁人,能用上迷香的,定然是冲她来的。
阮宁当即便想到了陆家。
只有陆家的人才知道她每月的这个时候来这里。
她倒要看看,那一家子到底要做什么!
随后阮宁屏住呼吸,假意中了迷香晕倒过去。
待她倒在地上后,身后立刻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两个时辰之后,皇宫内。
阮幼渔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蒙脸的暗卫跪在地上禀报:“禀公主,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
“哦?阮宁那贱人死了?”
“是!”
阮幼渔勾了勾嘴角,眼里露出满意之色:“你做得很好,去领赏吧。”
“谢公主!”
待那暗卫退下,阮幼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勾唇笑着,将发簪别入自己的发髻上,幽幽说道。
“一个乡野村妇,也配跟我争?陆哥哥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另一边,状元府。
陆玉屏也收到了阮宁已死的消息。
陆夫人听闻,脸上瞬间带了喜色:“不愧是长公主,这办事就是干净利索,这下为娘终于放心让你兄长出席明日太后的寿宴了。”
陆玉屏得意道:“那是自然!有我出谋划策,阮宁绝对活不到明天!”
“不过,那贱女人死了的事,先别跟你哥说,昨日他那副样子你也看见了。”
陆夫人话还没说完,便被陆玉屏打断。
“我知道了!哥那边我已经想好了说辞,你放心好了。”
……
片刻后,陆玉屏推门走进书房。
陆裴庭看了看她,把手帕收进衣袖,蹙眉问:“进来为何不敲门?”
陆玉屏瞥见那属于阮宁手帕,不乐意撇了撇嘴。
而后骨故意装作担忧问:“这么晚了还不睡,可是为明日太后寿宴烦心?”
陆裴庭闻言,更是心下一阵烦闷。
方才他就是为此事发愁。
太后寿宴在即,也不知那阮宁跟摄政王说过些什么,若是明天在宴席之上,摄政王在陛下面前说出些什么,他的前途可就都毁了。
陆玉屏看着陆裴庭那副模样,当即便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故弄玄虚说道。
“兄长的担心,我都替你解决了,你该怎么好好谢谢你妹妹我?”
陆裴庭蹙眉,抬头看着陆玉屏问道:“什么?”
“你担心的不就是阮宁那个女人吗?放心吧,我已经将她控制在了京郊外,就连摄政王也找不到她,明日寿宴你大可放心。”
陆玉屏满脸得意之色,陆裴庭见状,连忙问道:“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就放心吧,这长公主,咱们家是娶定了!”
……
京郊之外,竹林内。
阮宁坐在一旁的大石之上,手里端着茶盏微抿,里面盛的是金贵的六瓜安片,盖子触碰杯沿发出脆响,与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和打斗声格格不入。
半刻钟后,周围安静下来。
为首之人跪在阮宁面前:“回禀长公主,歹人皆伏法,还请您决断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此人,是陆廷舟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暗卫。
阮宁看着周围满地狼藉,原本将她掳走的那些人,已经躺在地上,尽数断气。
她放下茶盏站起身:“可查清都有那些人想要本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