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新露心中一慌,急忙摘掉谢心的手,厉声道,“你真是狗急跳墙乱咬人,居然敢造我们家小殊的谣,我怎么会把你这种人招到身边!”
林晚词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这一场表演。
谢心惊呆地看着她,难以相信肖新露会弃车保帅,“林太……”
肖新露垂在身侧的手比了个3,这是她谈价钱时惯有的手势,是要给谢心封口费。
林晚词无声冷笑,没有拆穿,这时候拆穿并不能起什么作用。
谢心见大势已去,于是重重地弯下腰,哭得悔不当初,“林先生、林太,对不起,我看到那么多人我慌了,我不是故意胡乱攀咬的,对不起,对不起……”
肖新露暗暗松了口气。
“你什么看人的眼光,还把她安排进公司,这种人留在身边就是吃里扒外!小殊的名声差点被她毁了!”林冠霆盯着肖新露道,语气怒不可遏,“马上把她辞了,她在公司经手的一切事务都需要调查,看她有没有动手脚。”
“知道了,我会办的。”肖新露点头,忽地上前搂住林晚词,满脸关切地问道,“小殊,让你受委屈了。”
别碰她,她怕皮肤溃烂。
林晚词不露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微微一笑,“没什么,误会澄清了就好,让各位长辈替我担心,真是不好意思。”
本来抱着看戏心态的一群长辈听到这话连忙纷纷关心起她,还有夸起她处事不乱,让林冠霆带她多出来走动走动。
一顿关心之后,林晚词跟着大家离开监控室,转眸看向一旁脸色难看的肖新露。
虽然这一次没能让爸爸看清继母的真面目,但除了她身边的得力助手,也不算是毫无收获。
这么一想,林晚词心情轻松许多,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一抬头,就见走廊的尽头,应寒深人斜斜地靠在窗旁,距离太远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只看得他的身形高大修长,连站都站出一身的痞味。
忽然,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端起远远地朝她做出一个敬酒的动作,便转身走了。
侧身的一瞬间,林晚词隐约见到他唇角嘲讽的弧度。
“……”
林晚词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应寒深是什么意思?
他看穿她所有的戏码,并没有多嘴,那他还会不会找她报复?
好头疼……
对稿室只是一段小变奏,整个慈善晚宴迅速恢复如常,毕竟来的全是大人物,不可能为一点风波而中断。
林晚词回到二楼的看台上,端起一杯果汁喝着,同身旁的林冠霆说着话。
已经到竞拍环节。
下面灯光华丽的舞台上,主持人正拿出新的竞拍品。
一副垒得整整齐齐的牙雕麻将。
灯光打下去,麻将的光泽与色泽极佳,是绝对值得收藏的艺术品。
“这一副牙雕麻将可不普通,材料是古代猛犸牙,众所周知,古代猛犸牙化石现在越来越稀有,价格是一日一价,而这副麻将由近代大师蒋清明所制,雕工细致精巧,毫无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