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哐当掉落，滚了滚停在沙发下面。

“温尔晚，你有没有......”慕言深的喉结滚动，“有没有一丝一毫的，爱过我？”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有没有？”慕言深追问道，“在那一晚后，在这些相处的日子里，你的心，有没有为我跳动过？”

她不出声。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默认......你爱我。”

温尔晚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爱不爱的，管什么用呢？你爱我，我也爱你，难道我们就能在一起吗？”

“我想要知道你的答案。”

只要她说，她爱他，那么......他便能不顾一切，赴汤蹈火！

慕言深的眸光牢牢锁定她：“你对我动过心的，温尔晚。我不信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如此坚硬。你那么努力的想要保护孩子，是因为那一晚，你也对我产生了感情。是不是？”

“不是！”

“是！”慕言深说，“你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但我看得出来，你一直在等那晚的男人出现，带走你，给你希望！现在，我就是那晚的男人！”

温尔晚一字一句的回答：“我爱的，是那晚上对我温柔至极的男人。是在我耳边，许下娶我的诺言的男人。是一个有担当又绅士风度的男人！而不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慕言深，可怕又自私！”

这句话，又在慕言深千疮百孔的心上，再扎了一刀。

“我恨你，慕言深，我不止一次的说过我恨你，你怎么会觉得我爱你呢？”温尔晚呵呵道，“真是好笑！谁会爱上一个仇人！一个将自己一生都毁掉的人！”

话说出口的时候，温尔晚也会痛。